等到了三樓的廂房,等門一關只剩下二人的時候,焦昀直接把聶柏昶給按在門上,嘴角帶了笑,拖長了嗓音意味深長取了他臉上的面具,抬著頭望著聶柏昶那張清冷俊美的臉,“呦,這是哪家的醋缸子翻了,這酸的,從剛剛某些個人一進來我可就聞到了,嘖嘖”
聶柏昶任他的爪子在他臉上為非作歹,也不著急,慢悠悠抬起手,像是要往懷里去摸,“既然酸到了,我這里有甜的吃食,可要吃”焦昀自然沒跟他客氣,“要。”
只是等說完,就聽到聶柏昶近在咫尺的瞳仁里有異光晃過,隨即本來要往懷里探的手一轉,直接摁在了他的后頸
等結束之后焦昀后知后覺懵逼臉他這是又被忽悠了可白日那啥,聶小柏你學壞了
更何況,下面人聲鼎沸的,這么多人,他怎么就沒把持住恨
聶柏昶卻是心情極好,親自把人給收拾妥當了,這才心滿意足離開了,時間掐得剛剛好。那幾個公子哥還沒死心,一直等在一樓,等瞧見五皇子終于舍得出來了,他們趕緊偷瞄過去,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五皇子這上一趟三樓,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平易近人的溫和勁兒,跟剛來時候的狂風暴雨完全呈兩個極端。
他們丈二摸不著頭腦瞧著五皇子上馬車的身影,難道是看錯了五皇子其實也不是傳聞中這么冷
他們送走了五皇子,原本還想著等聿世子再下來多見一面,結果不多時就有人下來說聿世子要替五皇子親自做玉冠謝禮,就不下來了,要抓緊做完。
公子哥們世子啊,你高興就高興,你還偷摸摸高興,給自己做得東西,至于這么著急嗎你還缺玉冠嗎不就是五皇子送給你的禮物嗎可就算是五皇子送的,那也是你親手做得,這有區別嗎
只是他們自己在心里吼完,無語凝噎有區別,至少名頭上是五皇子送的,這就甩他們幾條街。
幾個公子哥親眼見到聿世子對五皇子這么上心,也打消了念頭,其余人本來正躍躍谷欠試,聞言也只能歇下心思,于是,聶柏昶不顯山不露水只是來了一趟,順便吃了一趟甜頭還解決了一眾“情敵”,凱旋而歸。
焦昀這邊生意火爆,可相較而言齊家就沒這么好,老皇帝對三皇子的不滿因為見不到人直接轉移到了齊皇后身上,順便的連齊閣老也有些不上心。
可相對的,寧家這邊雖然二皇子最近為了辟風頭沒怎么出現,可三皇子這個最強勁的對手被貶為郡王,這以后想要翻盤幾乎沒什么可能,這代表他與老三斗了這么多年,竟然就這么輕而易舉把人給碾壓了。
可這份高興并沒有維持多久,老皇帝厭棄了三皇子,同樣的對他也沒好臉色,加上這些時日只有大皇子陪在一側,老皇帝對大皇子愈發重視,甚至把不少之前二皇子和三皇子管的東西都交給大皇子,等寧家這邊回過神的時候,大皇子竟然已經可以獨當一面,甚至被老皇帝頻頻稱贊。
這個危機讓寧家愈發不安,于是,為了不想再弄出一個勁敵的二皇子,時隔三個月之后,從二皇子府露了面,甚至開始上朝。
只是隔了這么久,老皇帝再見到他,只是表情淡淡的,之前轉交給大皇子并未重新還給他,而是重新分派給他新的事,可這些事瞧起來不錯,卻并不歷練人,反倒是跟渾水摸魚一樣。
二皇子的心情終于沉到谷底,而這些隨著年關臨近老皇帝把這次后宮年關事宜交給齊皇后和章妃達到鼎盛。
往年這些事都是齊皇后和寧貴妃來辦的,這代表著老皇帝對寧貴妃的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