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巖王:“…………”
老巖王難以置信看著在聶柏昶懷里的焦昀,沒眼看地瞪大眼:沒出息啊沒出息,至于用摔倒投懷送抱嗎?至于么?
焦昀無辜對上老巖王這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義父啊,我要說這是意外你信嗎?
老巖王等他一眼,卻沒開口讓聶柏昶放開自家臭小子,而是開了口:“你瞧瞧這事鬧的,他早上閃了腰,不是有意的,小聿啊,還能走嗎?”說著也不搭手,“你說說你這孩子凈勞煩人五殿下……”說著,伸.出手攙扶住焦昀一邊的手,而另一邊聶柏昶也攙扶住了,他也沒說讓聶柏昶放手。
聶柏昶就這么稀里糊涂也跟著一人一邊攙扶著往前走。
身后的常三一臉目瞪口呆:不、不是,這是怎么發生的?老巖王您這上陣殺敵以一敵百的,能攙扶不了一個聿世子?
焦昀后知后覺反應過來:這是……親義父啊,感情義父這是給他創造相處的機會啊?這連他自己都稀里糊涂的跟五殿下來個近距離接觸,辣,姜還是老的辣。
特么他都相信,就算他不是跟聶小柏之前就有什么,這么幾次下來,好歹能在五殿下面前混個眼熟。
老巖王淡定斜睨他一眼,也不想想老夫可是過來人。
這點套路沒有,當年怎么追得你義母?
焦昀偷摸.摸給他比個拇指。
快到御花園拐彎就能被看到的地方,老巖王松了手,“也差不多了,別麻煩人五殿下了。五殿下,能松手了,我們就不耽擱五殿下,這次你是主角,我們不便跟你一起出場。”雖說他想給義子多找點機會,卻也不想讓別人知道義子這么上趕著,哎,他突然有種嫁兒子的感覺,超操碎了一顆老父親的心,可這種感覺讓他卻莫名覺得很舒心,有種被人依賴的感覺。
焦昀老實松了手,聶柏昶心里雖然依依不舍,可還是松了手,目送兩人先離開,視線卻落在焦昀的腰上若有所思。
一場宴會倒是賓主盡興,雖說是慶賀五皇子能說話,但五皇子只除了一開始開口說了兩句話,其余的時候都沉默像是個隱形人,反倒是老皇帝心情不錯,載歌載舞的。
途中焦昀看到二皇子起身離開,沒多久,戶部的錢郎中也走了出去。
一般宴會途中這么出去只當是出恭,加上二皇子與錢郎中幾乎沒什么接觸,錢郎中又是一個老學究,是中立派,一向也不怎么跟人接觸,瞧見了也不會覺得有什么。
可焦昀提前知道書里的內容,自然知道這位錢郎中正是那五位之一,這次專門去找二皇子,指不定是因為之前的事,怕是在城外當二皇子妾室的女兒擔心二皇子,這才想讓自家老父親詢問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