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結束之后焦昀后知后覺懵逼臉:他這是又被忽悠了?可白日那啥,聶小柏你學壞了!
更何況,下面人聲鼎沸的,這么多人,他怎么就沒把持住!恨!
聶柏昶卻是心情極好,親自把人給收拾妥當了,這才心滿意足離開了,時間掐得剛剛好。那幾個公子哥還沒死心,一直等在一樓,等瞧見五皇子終于舍得出來了,他們趕緊偷瞄過去,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五皇子這上一趟三樓,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平易近人的溫和勁兒,跟剛來時候的狂風暴雨完全呈兩個極端。
他們丈二摸不著頭腦瞧著五皇子上馬車的身影,難道是看錯了?五皇子其實也不是傳聞中這么冷?
他們送走了五皇子,原本還想著等聿世子再下來多見一面,結果不多時就有人下來說聿世子要替五皇子親自做玉冠謝禮,就不下來了,要抓緊做完。
公子哥們:世子啊,你高興就高興,你還偷摸.摸高興,給自己做得東西,至于這么著急嗎?你還缺玉冠嗎?不就是五皇子送給你的禮物嗎?可就算是五皇子送的,那也是你親手做得,這有區別嗎?
只是他們自己在心里吼完,無語凝噎:有區別,至少……名頭上是五皇子送的,這就……甩他們幾條街。
幾個公子哥親眼見到聿世子對五皇子這么上心,也打消了念頭,其余人本來正躍躍谷欠試,聞言也只能歇下心思,于是,聶柏昶不顯山不露水只是來了一趟,順便吃了一趟甜頭還解決了一眾“情敵”,凱旋而歸。
……
焦昀這邊生意火爆,可相較而言齊家就沒這么好,老皇帝對三皇子的不滿因為見不到人直接轉移到了齊皇后身上,順便的連齊閣老也有些不上心。
可相對的,寧家這邊雖然二皇子最近為了辟風頭沒怎么出現,可三皇子這個最強勁的對手被貶為郡王,這以后想要翻盤幾乎沒什么可能,這代表他與老三斗了這么多年,竟然就這么輕而易舉把人給碾壓了。
可這份高興并沒有維持多久,老皇帝厭棄了三皇子,同樣的對他也沒好臉色,加上這些時日只有大皇子陪在一側,老皇帝對大皇子愈發重視,甚至把不少之前二皇子和三皇子管的東西都交給大皇子,等寧家這邊回過神的時候,大皇子竟然已經可以獨當一面,甚至被老皇帝頻頻稱贊。
這個危機讓寧家愈發不安,于是,為了不想再弄出一個勁敵的二皇子,時隔三個月之后,從二皇子府露了面,甚至開始上朝。
只是隔了這么久,老皇帝再見到他,只是表情淡淡的,之前轉交給大皇子并未重新還給他,而是重新分派給他新的事,可這些事瞧起來不錯,卻并不歷練人,反倒是跟渾水摸魚一樣。
二皇子的心情終于沉到谷底,而這些隨著年關臨近老皇帝把這次后宮年關事宜交給齊皇后和章妃達到鼎盛。
往年這些事都是齊皇后和寧貴妃來辦的,這代表著老皇帝對寧貴妃的重視。
可這些年都不顯山不露水的章妃,竟然突然就因為大皇子的得寵重新出現在后宮宮妃的面前,這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寧貴妃得到消息的當晚,直接砸了寢殿,二皇子過來時宮人剛把一片狼藉給收拾干凈,整個寢殿空蕩蕩的,還沒有新的補上來,他望著不遠處寧貴妃有些憔悴的面容,心里七上八下的,“母、母妃。”
不過幾個月不見,他發現自己的母妃竟是露出了些老態,母妃年紀已經不小,這些年因為保.養得宜,本來瞧著只有三十出頭,可這才多久沒見,母妃像是突然老了好幾歲,眼底細看之下也有了細紋。
二皇子懂是為何,這段時日,老皇帝并不常來后宮,即使去了,也是去章妃那里,或者給齊皇后面子去上幾次,甚至都沒怎么來寧貴妃這里。
寧貴妃心里氣卻又不敢在這個關頭惹事,只能忍下來,這晚上沒睡好,氣色就差了。
二皇子內疚不已,垂著眼撩起衣袍:“母妃,都是兒臣的錯,如果那時候兒臣小心一些,也不會……如今連累母妃,兒臣無能。”
寧貴妃砸了東西氣已經消了一半,望著二皇子這模樣,朝他招招手,等二皇子走近,才露出一個沉沉的笑,“母妃難道還會怕了一個章妃不成?這事不怪你,是老三陷害你。不過……”寧貴妃想到什么,攥緊了手,眼底閃過一抹狠毒,“本宮倒是小瞧了老大,他這些年這是扮拙扮得還真不錯,還以為是個無能的,還有那章妃,這些年吃齋念佛還以為是個老實的,結果這一對母子早就藏著禍心!”
她當年能除掉一個白妃,能除掉白家,不過是一個無權無勢的章家,她有的是辦法折騰他們。
寧貴妃朝二皇子抬抬手,低聲囑咐幾句,等二皇子離開后,她長出一口氣,死死盯著一處,等宮人再進來時,她突然轉了一個笑臉,讓人把寢殿的東西補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