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視線落在五皇子只一人帶著兩個隨從,“五皇子單獨來的?”
聶柏昶垂著眼,雖然聲音依然清冷,但莫名給人的感覺不拒人于千里之外,“府里一向清凈,這次難得過節,帶兩個隨從來吃頓好的。”
老巖王詫異,可隨即想起來五皇子在京中沒有根基,又是剛認回來的,以前只是一個窮書生,還因為發燒燒壞了嗓子,怕是即使有銀錢也是治病了,這可不就手頭緊?他再想想自家那沒出息的義子,果然余光一瞥,就看到自家義子不知何時就站在他一旁,正傻樂直勾勾盯著五皇子瞧呢,他能怎么辦,只能……“既然五皇子是一人來的,這么湊巧遇到了,不如與我們一起?”
聶柏昶遲疑一番,“會不會太過打擾?”只是視線卻是睨了焦昀一眼。
焦昀心想:打擾?心里美著吧。
不過焦昀癡迷人五皇子的人設不能崩,熱情的生怕他不答應:“不打擾不打擾。”說完,才心虛摸了摸鼻子,咳了聲,“義父你說哈?”
老巖王無奈自家這沒出息的義子,“不打擾,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氣。”他好歹是先皇封的異姓王,說起來按理說五皇子應該喊他一聲皇叔的,只是他并非常家人,五皇子剛來也不熟稔,估摸著也不怕喊這些有攀關系的嫌疑,所以一直只是喊巖王。
這倒是讓老巖王對他印象更好。
于是,一番客套下來,聶柏昶自然是同意了一起用膳。
一行人也不擋在門口開始往里走,老巖王一行人在前,焦昀在后,聶柏昶他們跟在后頭,只是聶柏昶本來沒注意,等上樓上包廂的時候,瞧著前方焦昀姿勢不太對的腿,瞇了瞇眼。
焦昀這一路過來也沒覺得怎么著,可等上樓梯的時候才感覺這被老巖王訓練招式這么久,這兩條腿都像是不是他的,他一開始注意力都在維持正常,等到了樓梯口拐彎往上繼續抬步的時候,像是又預感一般,向下瞥了眼,就對上慢了兩三個臺階的聶柏昶,視線從他后腰隨即往下落在他的大腿上。
焦昀瞪他一眼:看啥?沒見過?
聶柏昶:是沒見過。要幫忙嗎?
焦昀狐疑:確定不是占便宜?
聶柏昶一臉無辜:我像這種人嗎?
等聶柏昶上前兩步,用掌心托著他的后腰帶著他上臺階,焦昀覺得這樣省力不少,有免費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而聶柏昶身后的常三常四一個沒盯著,發現自家主子就又當著他們的面秀恩愛,爺啊,這下頭還有兩只呢,這不是虐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