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準確來說,還有紀眠竹帶過來的好些保安,在虎視眈眈地盯著他。
張營渾身上下哪都痛,背痛屁股痛臉也痛,但最疼的還是江斂踹在他胸口的那一腳,幾乎要把他內臟踹出來似的,現在還在隱隱作痛,讓他不停的抽著氣,就算是想跑也沒有力氣。
張營瞅了一眼那邊的江斂,心里五味雜陳,其中最多的就是不忿。
明明兩人比起來,他才是傷得最重的那個,搞不好還是內傷!他江斂屁事沒有,衣服都沒亂過,就連手上那傷也是他自己搞出來的。而自己壓根沒討到一點好處,盡挨打了。
憑啥啊?
憑他會裝可憐嗎?
那我也可......
張營梗著脖子兀自不忿著,然而卻冷不丁地對上了抱著紀眠竹的江斂的目光。被那目光里的陰冷所攝,張營頓時回想起先前可怖的場面,他心里不平的話頓時無影無蹤,抖了抖便又老老實實地待在那了。
江斂收回目光,又把臉埋到了紀眠竹的頸窩間。
但此時卻有另一股陌生的視線襲過來,帶著濃濃的打量與窺視,使得江斂忍不住皺眉看過去。
視線的源頭是魏云寬。
他懶懶倚在門邊,逆著光源看向這邊擁在一起的兩人,眼底的興趣愈加濃厚,像是馬上就要溢出來一般。但他唇角常掛著的若有若無的笑意,此時卻是完完全全消失無蹤。
一張臉上兩種感覺,十分割裂,也十足詭異。
作者有話要說:
萬字!
沒有了,我一滴也沒有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