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傳喚的是德王,你為何在此?”
蘭子義道:
“王爺染病臥床,不便來此,更何況無緣無故諸位大人有什么資格傳喚王爺?“
杜畿說道:
“無緣無故?王府發生命案也叫無緣無故?“
蘭子義聽著心中一驚,這杜畿難道真的知道那么多事情?
但此時絕不是露餡的時候,蘭子義瞪著杜畿說道:
“杜大人說話可要長眼,誣賴旁人都要獲罪更何況是王爺!”
這時章鳴岳說道:
“這也是杜大人在這里的原因。”
杜畿結果話說道:
“昨天京兆府巡夜的捕快攔下了一伙賊人,這伙賊人身手矯健,組織嚴密,絕非一般人。雖然被他們給跑了,但卻攔下了他們偷運的東西。”
蘭子義這時手心冒汗,心里暗暗罵臺城衛這群飯桶,還號稱是大正精銳呢。
蘭子義問道:
“什么東西?“
杜畿盯著蘭子義說:
“是具尸體。“
蘭子義問道:
“尸體?“
杜畿揚起嘴角冷笑兩聲,說道:
“衛侯何必裝蒜?明人不做暗事,我都說了這么多你還要裝糊涂到什么時候?“
蘭子義毫不相讓的盯著杜畿,一字一句的說:
“杜大人才是有話直說,在這里打啞謎是個什么意思?“
這時一旁戚榮勛恍然大悟道:
“尸體!莫非就是手詔里提到的女尸?“
聽到戚榮勛這句蘭子義心里已經把這蠢貨殺了一萬遍,就是一頭豬也該知道閉嘴,怎么就能把自己的底給透出來?今天真應該讓吳幽思過來,好歹他什么都不知道,打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雖然蘭子義對德王作出的這種禽獸行為恨之入骨,可身為王府近臣,現在可不是談論公道的時候。想到這里蘭子義不禁感嘆,人命在權利面前連只螞蟻都不如,自己也不得不昧著良心干事。
杜畿聽說手詔提起此事,眉頭微皺。
章鳴岳笑道:
“既然如此就簡單了,杜大人不必絮絮叨叨說那么多,衛侯都已經清楚了。“
蘭子義定了定神,雖然沒有證據,但他有一種感覺,杜畿不會知道太多,否則不會在這里猶抱琵琶半遮面,說得遮遮掩掩,這么說來杜畿是在試探自己,是在套話。
想到這蘭子義心里有了些底,于是說道:
“章大人,我不知道什么事情,只是皇上手詔里有提到而已。”
杜畿說道:
“既然提到,那衛侯為何裝作不知道?”
蘭子義答道:
“手詔中只提到幾位大人要談到一具無名尸,但杜大人說王府有事,這是兩件事情我怎么會知道杜大人說什么?”
杜畿盯了蘭子義半天,說道:
“衛侯可知昨天我們搜到的尸體是誰?”
蘭子義道:
“不知。杜大人何必明知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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