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子義一聲令下,奔跑的輯虎營將士把胯下駿馬速度提到極限,手中角弓掄成圓形,對著賊寇連放三箭,
賊寇側面中箭,倒下不少人,這才發現街道深處奔騰而出的輯虎營將士,剛忙抽調人手想要防御,奈何為時已晚,
沖在最前的兩排騎士在沖到賊寇之前放平長槊,后排輯虎營將士則收弓入囊,拔出馬刀,蘭子義也從腰間拔出佩劍,
騎士們幾乎是緊貼著街道兩邊的建筑發起沖鋒,從空中望下去就好像是一只長槍捅入老鼠洞中,直將老鼠貫穿。
將士們高聲吶喊著沖入敵陣,長槊所及賊寇無不被串燒其上,有些賊寇身上甲片將長槊彈開,但人馬一起強大的沖力卻是這些賊寇脊柱無法承受的,哪怕槊尖沒有刺入他們,他們的身體也被生生的向后折了過去,就像是在對折一張紙。
后面跟上的輯虎營將士放平馬刀在脖子那個高度,在這樣密集的環境中與其冒著傷及友軍的危險揮舞馬刀,還不如直接端平靠馬匹沖力切割,
果然,逃過前排長槊的漏之魚在后面一排又一排的橫刀中被切的身首異處,有那么一會功夫滾滾落地的人頭就像是田里熟透的瓜果落地了一樣。
賊寇本就因為中了埋伏而動蕩的心神在騎兵猛烈的沖鋒中徹底被擊碎,離城門較近的賊寇扔下武器掉頭鼠竄,
可城門狹容不得這許多人同時出去,大量的賊寇被自己人堵在城門里,而他們身后就是不斷飛來的箭矢和閃著寒光接近的輯虎營馬刀。
城外的賊寇也好不到哪里去,因為項城挖了三道壕溝,留下來入城的道路異常狹窄,
賊寇偷襲時當然可以從容進軍,但現在城墻上飛下來的箭矢就像是鬧蝗災時漫天飛舞的蝗蟲一樣,哪里還容得賊寇慢慢悠悠向后撤,
而且離城較遠的賊寇一時還沒有接到撤退的命令,這就讓道路堵得更厲害了,
城門下的賊寇或不得已或被擠落,總之許多人跌落護城河中,
命大沒有被淹死的或是比較在比較靠后路上的賊寇沒有路可走,都跳入高延宗挖掘的塹壕中,想要爬過外圍的三重塹壕,
他們不是不知道有陷阱,但據他們所知城內的細作已經在陷阱上做了標記,只要躲過這些陷阱就可以逃出生天,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蘭子義已經派人做了手腳,被標記出來的地方早已被做了手腳,旁邊的地方被挖成了死亡陷阱,
爬到塹壕里的賊寇好不容易翻出坑外,結果沒走兩步就感到腳下一空掉入深坑,等待他們的是坑底削尖的木樁和自己臨死前的哭嚎,
沒掉入大坑的賊寇剛要慶幸就感到自己一只腳陷進地里,刺骨的疼痛由下向上傳遍身體,慘叫之中賊寇才發現自己踩進了半腿深的小坑里,坑中全是倒刺,別說把腿拔出來,就是動一下也會把人疼的昏過去。
這時城墻上射來的箭矢就成為了一種解脫,被射中要害的賊寇掙扎幾下便會死去,
而那些運氣好沒有被射死的賊寇只能痛苦的在原地叫喊,直到喊的自己喉嚨撕裂,胸腔積血,最后痛苦的死去,
有想活命的賊寇狠下心來抽刀砍斷自己的小腿,拼死想要逃出去,可他們滾入下一道塹壕之后就再也沒有辦法爬出去,只能等著自己的鮮血流干,死在溝底。
蘭子義看著輯虎營的將士將城門里的最后一個賊寇砍做幾段,而后命令步兵重新關上城門,這時蘭子義回頭看向城中其他方向,孔明燈已經升空,另外三座城門也已經被奪了回來,
蘭子義看著西城門這邊升空的孔明燈,聆聽著周圍將士們興奮的吶喊,輕輕嘆了一口氣,
他摘下頭盔自言自語道:
“今夜贏了!“
感謝廣大讀者對我的支持,感謝千紙鶴鐘夢見你一直以來對我不懈的鼓勵,謝謝
在評論區有熱心讀者認為我寫的東西算是嚴肅作品,不適合在作為絡在起點刊登,
我想說的是其實無論是報刊雜志,出版社出版的實體書,還是絡發布,都只是不同的傳播媒介罷了,他們并不是區分作品的標準,更不是排斥不同寫作風格的理由,
在以前沒有絡的時候報紙,雜志,電視就是最先進的傳媒,現在的互聯則可以更加高效的傳播信息,所以我選擇在上刊登我的作品,
歡迎廣大讀者在評論區留言,大家一起討論,一起進步,如有興趣可以加入書友群,群號:299820403</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