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割開高延宗衣領,先拿小刀將中箭處皮肉割開一些,然后用紗布沾上金瘡藥摁在傷口上,問高延宗道:
“大人,可要往出拔了。”
高延宗癱在椅子上已經灌了自己好幾壇子酒,點頭說道:
“動手就好,哪有那么多廢話!”
郎中聞言對著旁邊的助手們點點頭,等助手將高延宗按穩在椅子上,郎中突然發力將半截箭矢從高延宗肉中拔出,
高延宗自然是一聲慘叫,嘴里罵娘問候了賊寇祖宗十八代,
郎中也沒停下,趁機拿過燒紅的火鉗給高延宗燙了傷口,然后敷上藥。
等這一趟下來高延宗人也精神了,酒也發了出去,躺在椅子上喘著氣看著眾人說道:
“天殺的妖賊,今天攻城攻得真是夠猛的。”
在座眾人也都或多或少身上帶傷,郎中們都忙著給眾人上藥縫針,只是其他人沒有像高延宗這樣中箭罷了。
桃逐鹿胳膊上有道傷口,這會正在挨針,聽高延宗說話后也說道:
“賊寇昨晚吃了大虧,今天肯定要猛攻。”
然后桃逐鹿對這蘭子義說道:
“少爺,哦不,衛侯,你今天又身赴險境,我早就說今天賊寇會有大動作,讓你呆在城中,你就是不聽。”
蘭子義小臂上也有道傷口,敷了金瘡藥疼得呲牙咧嘴,聞言答道:
“賊寇攻的猛我才要登城指揮,要不然還要我這統帥有什么用?”
然后蘭子義又說道:
“今天多虧了孝直、文若還有廣忠三人及時率隊馳援西城缺口,否則被賊寇攻破我們幾個現在就是腦袋堆在菜市口聊天了。”
仇家父子與李廣忠聞言抱拳答道:
“不敢,我等只是做了份內的事情而已。”
桃逐兔這時說道:
“孝直先生今天指揮的真是漂亮,我還以為你個老刀筆吏只會喝墨水呢。”
仇孝直聞言笑道:
“這也是我這幾天和李將軍兩人閑著琢磨出來的法子,沒想到還真派上了用場。”
李廣忠說道:
“就是,我專門提出要讓騎兵和步兵協同一致的主義,這才能發揮出官軍最大的戰力來。”
這時仇文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