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老丘八到底有什么本事?居然一通話就把這兩個小子都給我變回了生龍活虎的樣子。你倒是說出來,好讓我也學一學。”
張望笑了笑,說道:
“各有所長,公公還是不要貪多,我是過來人,自然有經驗傳授給他們,想要學我這本事就得從那地方爬過來,大部分人都死那了,公公還是別想著到那番田地比較好。”
魚公公聞言哼道:
“你什么時候也開始故弄玄虛了?”
不過魚公公沒有繼續追問張望,而是朝后面蘭子義說道:
“衛侯今天不打算自殺了?”
蘭子義聞言看了看自己腰間佩劍,似乎聞到了一股血腥味,他知道魚公公是在調侃自己廬州自殺的事情,雖然蘭子義對這件事情記憶非常模糊,但還是作揖說道:
“父母尚在,孝道未盡,我怎敢先他們而去?”
魚公公聞言笑道:
“說的好像你來了京城隔著幾千里還能盡孝一樣。
算了,聽你這口氣是沒什么問題了,謝過太尉我們就趕緊上路吧。”
蘭子義領著桃家兄弟對張望作揖,算是謝過,張望對蘭子義點了點頭,然后說道:
“保重。”
蘭子義與桃家兄弟上馬來到魚公公身邊,然后對著馬下的張太尉說道:
“江北賊寇不知何時南下,太尉打算是打算繼續扼守姑孰么?”
張望答道:
“賊寇若是南下一定是要奔京城而去,我已聽軍中軍士向我嘆氣,賊寇水軍犀利,絕不可小覷,現在這點人馬留在姑孰不足以扼守京師,我打算沿江向北,前往丹陽駐扎。“
蘭子義聽著點了點頭,對張望說了句:
“保重!”
然后便同魚公公一起驅馬出營。
江南的天氣不比江北,雖然只有一江之隔,但這里陰雨連連,太陽都看不見,和江北的烈日當空比起來真是差了太遠。
泥濘的道路雖然限制了眾人的前進速度,但在魚公公的帶領下大家也走的太慢了,幾乎像是散步一樣,魚公公看上去并不著急趕回京城去,其他人不好多問,也只好跟著減慢步伐一起走了。
走了大概有一會之后魚公公突然開口說道:
“仇孝直啊仇孝直,讓我渡江的是你,現在我的兵被張望奪了,人又要被皇上召回京城,若是回京之后我的腦袋沒了,你也別想活命!”
蘭子義突然聽到這話倒抽了一口冷氣,暗中替仇孝直捏了一把冷汗,
蘭子義正要開口替仇孝直解圍,仇孝直自己卻著急開口說道:
“公公若是回京慘遭不測,小吏始作俑者當然難脫其咎。不過公公既然說出這種怨天尤人的話來,我看我還是趕緊給自己買好棺材比較好。”
魚公公聽到仇孝直開口諷刺自己,大為惱怒,提起聲音呵斥道:
“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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