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達好眼力,月兒男裝之下你是第二個認出她女兒身的人。不過安達要問她什么身份,我也不好給你解釋,你可一當她是我的一個長輩送給我的貼身侍女。”
鐵木辛哥道:
“侍女?那就是女奴了?安達你連個女奴都管不住,這將來可怎么去接管落雁關里幾十萬人馬呀?我告訴你啊,女人就是喜歡蹬鼻子上臉,她們和草原上不服管教的野馬一樣,你想要讓她們聽話,就得用鞭子抽,用繩索絆。”
蘭子義聽著鐵木辛哥所說,沒有插話。這時遠處路上急速遲來兩騎人馬,看裝扮應當是官府中小吏,這兩人一邊騎馬疾馳過來,一邊罵道:
“你們這群韃子,叫你們慢些走,這里是京城,你們偏不聽,大清早我們還沒睡醒你們居然提前出發,這么著急是想干什么?趕著去死啊?”
兩個小吏罵著街飛馳而來,見到被圍著的蘭子義等人后兩個小吏更是怒不可遏,他們罵道:
“叫你們不要惹是生非,你們偏偏不聽,現在你們這是把誰給劫了?你們這么干是想落草為寇么?”
蘭子義聽聞此言上前解釋道:
“兩位差人請息怒,我與這邊的鐵木辛哥乃是好友,他只是在和我開玩笑而已。”
就在蘭子義打算繼續開口介紹自己身份的時候,馬上那兩個小吏突然滾鞍下馬,他們對著蘭子義拱手作揖道:
“小人有眼無珠,居然沒有看見衛候,失禮失禮。”
蘭子義見這兩人認識自己,可他卻并不認識這兩人,再仔細看看蘭子義確認這兩人不是將軍府上之人,于是蘭子義問道:
“兩位好像不是我家府上人,你們怎么認識我的?”
以為小吏答道:
“小人雖然不是落雁關差役,但我們是平城太守府中差役,衛候沒見過我們,我們卻見過衛候。”
蘭子義道:
“你們既然是平城太守府人,為何又出現在這京城北岸?難道是有什么差事前來?”
另一個差役嘆道:
“還不是為了領這些草原上的韃子入京城。之前朝廷不是下旨讓草原各部落譴長子入京么?我們就是來干這個的。衛候可不知道,我們兩個人這一路上為了約束這些草原上的大爺們每天得有多累。”
蘭子義聞言哈哈大笑:
“我當然知道兩位的苦衷,這一路上肯定是費心費力,苦不堪言。不過現在你們可以輕松了,現在我來為我的安達帶路,你們可以自己去活動了。”
兩個差役聞言面面相覷,他們倆為難的說道:
“可是衛候,我們的事情要是沒辦完可是沒法回去交差的呀。”
蘭子義道:
“我來替你們交差,反正我要和我安達同行,正好可以把他們引到地方去。你們是要借機去京城還是要在此游玩隨你,等到了時間回去就好,沒什么不放心的。”
那兩個小差見蘭子義態度堅定,知道今天忤逆不得,再加上他們二人的確累的夠嗆,所以他們也就答應了蘭子義,兩人說道:
“那就有勞衛候了,我們在這江北等兩天,等這些韃子們進了京城確定不出來我們再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