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孩子,看著孩子哭著回去告狀,很快樂呀,你說是不是,亂步君?”森鷗外將屬于江戶川亂步的眼鏡架在鼻梁上,笑瞇瞇地說。
然后江戶川亂步氣炸了。
啊啊啊那是社長送給我的!
你這個黑心大叔不要戴!
臟了……
“大叔,你對阿敦有異乎尋常的熟悉,一直在邀請他,就好像他曾經加入過港口mafia一樣,而且這熟悉中還帶著一種親近,你養過他?”氣炸的江戶川亂步反而冷靜了下來,盯著森鷗外看,“你什么時候養過他的?他從小在孤兒院,后來來了橫濱就加入偵探社了,除了幾次被抓,根本沒去過港口mafia。”
“作為闖進港口mafia的敵人,阿敦卻從來沒有受傷,連刑訊都沒有,為什么呢?你是在什么時候養過他的呢?”
“還有,旁邊的小女孩誕生了自己的意識,而這不應該,她的意識又是怎么誕生的……”
“亂步君,知道的秘密太多,可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哦。”森鷗外沒讓江戶川亂步繼續說下去就打斷了,將眼鏡扔過去,笑容危險地告誡,“好孩子還是不要有太多的好奇心比較好。”
“欺負孩子,會有不好的后果。”福澤諭吉的手落到刀柄上,淡淡地說。
森鷗外心頭一哽。
這個不好的后果也太不好了吧!
管管你家孩子,不要亂扒人家的秘密!
“還有,你叫我亂步君,可是之前你都是叫我江戶川君的。”有自家社長當依靠,江戶川亂步從福澤諭吉身后探出腦袋,指出稱呼上的漏洞。
為什么隔了幾年不見,稱呼會變成更加親密的名字?
“大概是因為,亂步君太可愛了吧?”森鷗外摸著下巴給出解釋。
江戶川亂步:“……嘔!社長你看他又欺負人!”
“森醫生。”福澤諭吉表情有些無奈,他搞不明白森鷗外到底在搞什么東西,怎么就逮著亂步欺負?亂步什么時候惹他了?
亂步雖然小孩子心性,但沒什么壞心思,也沒機會惹到森醫生吧?
“愛麗絲醬,我們回去吃蛋糕了,不像有些人啊,連蛋糕都吃不到,真可憐呢。”森鷗外沒有再多說什么,留下一句明顯挑釁的話就趕緊帶著愛麗絲跑了。
福澤諭吉趕緊拉住氣瘋想要上去撓人的江戶川亂步,“去買蛋糕!只能買一個!”
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無人的角落,確定已經離開了福澤諭吉的視線,森鷗外頹喪地扶住墻壁,“愛麗絲醬,扶我一把,那個小鬼真是bug。”
“是啊,嚇死我了,林太郎你說你,挑釁誰不好,為什么要去挑釁他呢?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眼鏡對他來說多重要,他根本不是靠那個眼鏡的。”愛麗絲也有些虛,差一點啊,就差一點點,她感覺她和林太郎身上的秘密都要被那個家伙被扒完了。
這合理嗎?
這不合理啊!
“林太郎,你剛剛不應該搶他的眼鏡,我們應該直接跑路的。”愛麗絲有些苡橋唏噓道,太嚇人了,以后還是躲著點走吧。
好好的路,你給走窄了啊。
森鷗外擦了擦臉上的冷汗,聞言站直了身體,無辜地攤手,“愛麗絲醬,你在說什么呢?去搶他眼鏡的明明是你,怎么能說是我的錯呢?”
愛麗絲:“……”
狗東西!
不是你讓我把他眼鏡搶走,別讓他戴上眼鏡的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