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想著這個的時候,手機響了一下,是楚言的。
自從上次后,他再也沒有聯系過我,而我根本沒有臉再見他了。
何況,他現在和我已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楚言只是問我在哪。
我告訴他在念念。
楚言就提醒我要小心,說最近不太平。
回了個好字后,他就再也沒說什么了。
我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有些無聊,又有點失落,不知道奶奶這次去了哪里,還沒有回來。
而且商璟煜沒來,我幾乎天真的以為他真的放我走了。
第二天,我剛剛開門,就進來一個人。
我看了看,是個年輕的男孩子,看樣子最多20歲,他有些局促,臉也很白,一看就是很久沒有休息了,黑眼圈很重。
“你好,請問凌鬼婆在嗎?”他終于鼓足勇氣問。
“我奶奶不在,不過你有事可以找我!”
我知道一提凌鬼婆,就是和陰婚有關系的。
他看到我這么年輕,猶豫了。
“你放心,我雖然年輕可我對這行很熟悉!”我給他倒了一杯水。
他猶豫了下接過,最后問我:“那你會給人配陰婚嗎?”
我點頭:“是給誰?”
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說:“活人和死人的!”
我一怔!
這種的陰婚其實也可以,不過不多,比如前些年臺灣那個死了女朋友迎娶鬼魂的,那個是最著名的。但是我們這一行不提倡,畢竟活人和死人是兩個世界的,而且人心或許會變,但是鬼心難測,日后的事情誰也說不準,遇到這樣的我們一般會勸活著的人放棄這個想法,可是如果人家執意要接,我們也不
會拒絕,畢竟誰會和錢過不去呢。
“你能那具體情況和我說一說嗎?”我問。
年輕人點頭,說道:“我叫夏君毅,前不久剛過完20歲的生日,高中時我談了個女朋友叫王莎莎,我們感情感情很好,我很愛她,可是后來…”
夏君毅眼眶有些發紅,嘴唇發抖,緊緊的攥著自己的手指。
“別緊張,慢慢說!”我寬慰。夏君毅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才說:“我們高中畢業后就沒在上學了,來到申城的一起打工,我在超市找了一份工作,莎莎本來也在那做收銀員,可是后來她經人介紹,找到了一份別的工作,就是這份工作害死
了莎莎…”
夏君毅再也忍不住捂著臉哭起來。
我給他遞了紙巾,他哭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說:“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
我搖搖頭:“人之常情,我可以理解!”
等他情緒好一點我才問:“到底是什么工作?”夏君毅說:“是在一家夜總會賣酒的,她在那掙的錢是以前做收銀的幾倍,錢多了,人就會變,莎莎也不例外,她開始不滿足我們的生活,覺得我給不了她想要的,我們整天吵架,后來一次,我們吵的很兇
,她摔門就走了!
我以為她會回來,可是沒想到她走了好多天,我忍不住去夜總會找她,我看到一個男人摟著她出來,她們一起上了一輛豪車,我跟到了酒店,看著他們進了房間…”
夏君毅哽咽的說不出話來,最后他才說:“很可笑吧,我在酒店樓下坐了一夜,直到第二天她出來。看到我,她只有一點點驚訝,就跟我說,我既然已經看到了,不如以后各走各的!我不同意,可她鐵了心要分手,最后還從我們的房間里搬了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