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跑過去看,一個人拉住我,我嚇了一跳,回頭就看見賈老師拉著我。
“賈老師!”我詫異。
“什么都別問,跟我走!”賈老師拉著我就走。
我沒有著急走,而是懷疑的盯著賈老師,賈老師著急道:“你看窗戶邊!”
我一回頭,正好看見了窗臺上那個站著的木偶人一臉怨毒的看著我們…
“它盯上你了,快跑!”賈老師拉著我就跑,我這次也沒反抗,電梯門關上的一剎那,我看到木偶人站在門外,沖我笑了…
我被賈老師拉著,跳上了一輛出租車,我大口喘氣。
“賈老師,剛剛那個是什么?”我邊喘氣邊問。
“一個被俯身了的娃娃!”賈老師回頭緊張的看著身后,仿佛深怕那個木偶人跟上來一樣。
“嗯?”我狐疑的看著賈老師。
賈老師神情緊張,卻不回答。
出租車司機可能覺得我們太神叨,不時的回頭看我們。
“去哪?”最后,司機還是問。
“崇光精神病院!”賈老師說。
我“…”
這下,司機看我們的眼神都變得很古怪了。
本來一個小時的路程,只走了半個小時,我們下車后,還沒站穩,司機一踩油門,絕塵而去,只留下被帶起的沙土瞇了眼睛的我們。
“賈老師,我們來精神病院做什么?”我腦補美國恐怖故事劇情后,看著眼前頗有些年代的白色大樓問。
“別問了,先進去!”賈老師神色緊張。
“你不說清楚我不進去!”我固執的說,因為賈老師的一系列舉動實在是怪異。
賈老師看了看身后,確定沒有危險后,才說起了那個木偶人的事情。
原來,在紅姐的那個地方,賈老師的女兒萍萍就跟在了賈老師身邊,當時她還只是個游魂,根本沒有太多的意識,跟著賈老師也是本能的反應。
賈老師之所以知道她,是因為一個女人。
據賈老師的描述,我基本可以肯定,那個女人就是我之前在殯儀館女尸雪兒那見過的那位“嚴夫人”
嚴夫人讓賈老師來崇光精神病院找到了那個人形的木偶,并且施了法,賈老師的女兒萍萍很快就在人形木偶上復活了。
賈老師也是急糊涂了,當時那種讓人絕望的情況下,如果女兒煙消云散,他就再也沒有活下去的理由了,可惜事情有時候總不會盡人意,比如賈老師。萍萍在木偶身體里復活了,開始的一切也很順利,萍萍思念父親,賈老師想念女兒,一人一鬼就那么看似和諧的相處了一段時間,直到后來發生了一件事,徹底的震驚了賈老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