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在寂靜的醫院里顯得格外的刺耳,我們都一個激靈,回頭看他,見他只是不小心被凸出來的釘子刮破了手。
保鏢尷尬的笑了下,大家見他沒事,誰也沒說什么。
我們繼續往二樓走,可是誰也沒注意,保鏢的留在釘子上的鮮血,被吸收了,很快就看不出一點痕跡了…
此時,精神病院外,楚言看著半開的大門,靠著車門抽煙,煙霧繚繞間,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旁邊一個四十多歲的美艷夫人臉上卻是濃濃的笑意。
“楚言,怎么樣?”
婦人的聲音很好聽,看著楚言也是一臉的笑,只不過楚言看她卻像是在看一條毒蛇。
沒錯,就是毒蛇,一個能在親生女兒死后把她煉成僵尸的女人,簡直比蛇蝎還毒。
“嚴夫人想讓我說什么?”楚言面色平靜,語氣也沒什么情緒,只不過眼睛里卻是滿滿的厭惡。
嚴夫人根本不介意,她只是看著大門笑了一下,紅唇輕啟:“這一回姓商的不一定能出來,而且我也很想知道,到底那個叫凌安的女人身上有什么,能讓姓商的這么感興趣?”
楚言沒吭聲。
嚴夫人看了他一眼:“看來你喜歡那個女人的事是真的!”
楚言猛的抬頭,對上嚴夫人的目光,不知怎的,明明自己比他在組織的地位高,自己的本事比他強,可是看到他的眼神,嚴夫人還是有些莫名的發怵。
“那又怎么樣!”楚言淡淡的說,聲音平靜的讓人聽不出一絲絲的情緒。
“沒怎么,我只是想提醒你,違抗組織的命令,后果很嚴重!”嚴夫人打起精神拿出自己的派頭。
楚言冷笑。
嚴夫人卻像是想要找回剛剛膽怯的場子一般問道:“李玉怎么樣了?還躺在床上嗎?”
她的話音剛落,就看見楚言已經到了她身邊,目光陰鷙,看的嚴夫人平白打了個哆嗦。
“沒人告訴過你,話多容易短命嗎!”楚言一字一句的說完,扔了煙頭,上了車。
嚴夫人半晌才反應過來,不過終究沒有說出什么來。
她感覺,像楚言這種人還是不要惹他的好。
她也上了車。
“我們回去,這派人盯著!”楚言說完發動了車子,嚴夫人幾乎忘了,這里她才是老大啊。
…
我們一行人走完了二樓,劉管家就發現了不對勁。
“這里太干凈了!”劉管家說。
我仔細想了想,的確是太干凈了,著名的鬼樓,之前也來過不少的探險的人,可是現在這里干凈的一點他們的痕跡都沒有,甚至連一點他們的私人物品也沒有殘留…
我狐疑的看著這一切,劉管家又拿出他的羅盤,小鐘忍不住探過頭去看,他現在像個勤奮寶寶,對一切充滿了好奇。
劉管家羅盤還在不停的轉,一圈圈的,攪的人心神不寧。
“我們還是把這樓看一遍再說吧!”我說。
畢竟我們都知道這樓不正常,光猜測是沒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