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
忽然發現事情又回到了原點,而這個原點就是事情的關鍵。
“是商璟煜師父說我們八字合!”我說。
顧離笑了一下:“你不覺得這個理由很扯么?”
“是很扯!可商璟煜也不知道!”
“那…你見過他師父嗎?”顧離問。
“沒有!”
說起來我真的很想見見商璟煜師父,他應該知道些什么。“安安,我覺得你太信任商璟煜了,你怎么保證他對你說的每句話是真的?還是他有什么別的目的?就拿平江這快地來說,里面就是個衣冠冢,還只有一幅畫,商璟煜會為
了這快地賠上性命?而且正好那塊地底下挖出來的畫上面畫著一個和你一模一樣的女人…”
我不得不說,顧離的話很有煽動性,我又一次開始不確定了,一直被我壓下去的疑問一個個都冒了出來。
似乎從我答應給商璟煜做媒的那一刻起,一切都都不一樣了。
我們一直被一只無形的手推動著,按照一條既定的路線向前走!
而且這件事一直是隔在我和商璟煜之間的一條鴻溝,一根刺。一有異動,這根刺就會冒出來,讓人寢食難安。
顧離見我不說話,就知道我也心存疑惑。
他說:“安安,無論如何,我是站在你這邊的!”
我苦澀的笑了笑。
“那我走了,有事你可以去xx別墅那找我!”
“嗯!”
“還可以給我打電話!”
“嗯!”
“那我真的走了!”
我“…”
“對了,在沒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之前,我想你最好不要把我們今天的話告訴商璟煜!”
顧離走后,我給商璟煜去了個電話。
“在哪?”我問。
“快到申城了!”商璟煜說。
我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簡單的說了兩句就掛了,商璟煜什么都沒提。
我坐在床上,百無聊賴,從前沒覺得一個人有什么不好,可是如今,看著空空的婚介所,卻怎么看都覺得孤單。
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
商璟煜第二天來找我,沒有提平江發生的事情,我也沒顧上問,就被商璟煜拖上床…
完事之后,我枕著他的胳膊,本來想問問平江的事,可是還沒問就又被一個消息驚來一下。
“楚言和米昔的訂婚宴邀請我們去!”商璟煜忽然說。
我一怔!
“這么快!“
“你不高興?”商璟煜挑了挑眉毛問。
“不是,我只是沒想到這么快!”我說。
“正是因為米建國可能要調走了,所以他們才著急的動手了!”商璟煜說。
“平江那個陣法是誰布的?”
商璟煜看了我一眼才說:“我師父!”
我深呼吸了口氣,問:“商璟煜,你不覺得你師父很奇怪嗎?”
商璟煜一愣,看著我不說話。
“首先,為什么他要在你4歲的時候讓你起死回生?姑且這么說,因為我從來沒聽說過誰能起死回生,除非像嚴戦和嚴坤那樣八字很合…”
我還沒說完,商璟煜就打斷我:“你是說我可能不是我?而是被什么人俯身了,就像嚴戦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