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可回來了!”周嬸拉著我的手說:“有個自稱你二嬸的女人來把你家撬了,你看這…”我趕緊跑進去,果然看到家里被翻的亂七八糟的,衣柜里商璟煜買給我的衣服都沒了,鉆石手鏈我和手鐲一起放在銀行保險柜了,存折和銀行卡也都沒了,還有商璟煜送
給我的葫蘆玉。
我氣的手都在抖。
本來心情就不好,如今遇上這樣的事情,感覺氣血上涌。
我拿著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
王寡婦,好樣的。
此時的申城大學,王寡婦和張春燕張春花三個人正在試新拿回來的衣服。
因為不是休息天,宿舍的其他人都去上課了,王寡婦坐在張春燕床上看著兩個女兒滿意的不行。
“媽,我們這么做會不會有事啊?”
張春燕雖然這么說,心里卻對這些東西滿意的不行,凌安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運,有那么帥那么有錢的男朋友。“能有什么事?媽都查清楚了,凌老婆子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就她一個女人能做什么?再不濟我們還有你哥呢,你哥現在是協警,跟警察局那些領導關系好著呢!她就是
報警我們也不怕!”王寡婦脖子上掛著葫蘆玉,一副得意的模樣。
“可是我姐不是說她有個男朋友嗎?”張春花有點擔心。
“怕什么,男朋友又不是她男人,再說人家才不會管她,說不定她現在已經被人踹了。”
王寡婦吧咂著嘴說完又看了看兩個女兒:“倒是你們兩個,連凌安那個小賤人都能找到有錢的,你們也抓點緊,媽還等著跟你們到城里享福呢!”
張春花點頭,張春燕想到了那天和凌安在一起的男人。
就在母女三個人津津樂道的時候,我和警局來的孫警官和張警官到了申城大學,雙胞胎本來不多,我們和學校領導一說,很快就找到了王寡婦母女。
申城大學是名校,出了這種事自然很重視。
我們去的時候,張氏姐妹的班主任和系主任以及生活老師都到了。
將她們三個堵在了宿舍里。
“就是她們偷了我東西!”我指著三母女說。
張氏姐妹嚇了一跳,王寡婦跳起來:“什么叫偷,別說的那么難聽,都是一家人,你忍心看著你兩個妹妹吃糠咽菜?”
我氣的手都在抖:“孫警官,這幾個人和我八竿子打不著,她們趁我不在家,入室偷盜,這些衣服還有那個女人脖子上的都是我的,還有幾張銀行卡,價值三百多萬。”
王寡婦愣了,張氏姐妹也愣了。
“你個小賤人少訛人,哪里就有三百多萬,不就幾件破衣服一塊破玉么!”王寡婦把銀行卡扔在地上:“你的破卡還你!”
“那塊玉也是我的!”我指了指王寡婦脖子上的玉對一旁的孫警官說:“18萬!”
王寡婦心中一喜,18萬呢!
我看著王寡婦那個貪婪的樣子,心中厭惡的不行。
我冷笑一聲看了看孫警官:“請你們公事公辦!”
…
王寡婦出乎意料的配合,到了警局,一副回了家的樣子,可是雙胞胎就沒有那么淡定了,不住的給王寡婦使眼色,王寡婦根本沒注意到。一個女警給我做筆錄,看到王寡婦等人也覺得是奇葩,隔了一會兒審訊室的一個警察出來,特別無語的說:“她說她警察局有人,我問她什么人,她說他兒子在這里,我問
了下名字沒有,她又要鬧著打電話,以為我們這是菜市場呢?還能叫人?”警官說完見我們都沒笑,有些尷尬的撓撓頭,我沒心情理會這些事,就對女警說:“我的銀行卡還有那塊玉以及那些衣服,總價你們可以找專業的估價,我家里還有買時候
的發票,這幫人和我不是親戚,他們偷東西是缺確鑿無疑了,該怎么判怎么判,我還有事先走了!”我正要走,門外急匆匆的進來一個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