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我們在大柳山好好的玩了一把,又去泡了溫泉,陸尋他們得攝制組又拍了一些,感覺能剪輯出一部片子后就也下山了,畢竟陸尋的檔期很滿,太多時間耽擱
不起。
讓我疑惑的是,陸尋從那天之后居然沒有再找我麻煩。
我松了口氣。
幾天后,我們才回到了申城。
商璟煜這個大假放的,堆了一堆事去處理,我則去法華寺送周小曼的靈魂,送過之后我特意去問了無界和尚不在。
下山的時候又路過了那個白心庵,想起慧明和她的那位師父,反正都是神秘的高人。
我也沒理,回到申城,拿出手機,才發現嚴戦給我發了條信息,約我在上次的咖啡廳見面。
我去了之后,嚴戦已經到了,看到我他笑了一下,他這一笑,我楞了一下,隨即就明白了,這個是嚴坤。
“嚴戦呢?”我問
嚴坤笑笑沒回答我的問題只是問:“喝點什么?”
“咖啡吧!”我說,卻不太清楚嚴坤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嚴坤跟服務生叫了咖啡,等咖啡上來后他才看著我問:“你約我是想要什么呢?”
我沒說話,我約的可是嚴戦。
嚴坤接著說:“別說假話,我不是嚴戦,沒有那么好騙的!”
我猶豫了,反正遲早都要說的,不如現在問問,于是就問了嚴坤黑瓶子的事情,嚴坤聽完,問我:“你覺得是我二嬸拿了?”
“除了她我想不到別的人!”嚴坤搖頭:“那你找錯人了,我很負責的告訴你,我二嬸出國快一個月了,根本不可能拿那個瓶子,有一點我得提醒你,不要一直盯著我們嚴家,你也看到了,嚴家雖然看
起來家大業大,但是人丁凋零,再大的權力對我們來說都沒有什么吸引力了!”
我一怔!嚴坤的話倒是提醒了,我總算明白嚴夫人為什么每次都放水了。嚴家背靠組織這是肯定的,但是出于某種原因,嚴家現在想擺脫組織了,但是又不敢硬碰硬的去做,所以他們只能虛與委蛇,表面上還在替組織辦事,暗地里卻已經離心
離德了。
我松了口氣。
“看來你想通了!”嚴坤喝了一口咖啡說。
我點頭。
告別了嚴坤,我心情很復雜,既然不是嚴家拿的,那又是誰?
猛然間想起之前小鐘說過楊小小有一個很帥很有錢的男朋友,后來她搬出來也是和這個男朋友住在了一起。
會不會就是這個人拿了?我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這樣才能解釋得通,為什么楊小小不肯說出他的事情來。我馬上給小鐘打了個電話,卻沒有打通,給老邢他們部門打電話,才知道他們部門前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