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璟煜直接無視她過來扶起我們。
“沒事吧?”商璟煜問。
“我沒事!朱嬸摔了一跤!”我說完補充:“她想殺了我們!”
商璟煜沉了沉臉,回頭看著李欣妹,李欣妹被他看得頭皮發麻:“我就是和她們開個玩笑,可真會告狀!”
商璟煜冷笑:“誰讓你來的?”
“我查到誰是害死米昔的兇手了,特地來告訴你的!”李欣妹邀功似的說。
自從上次商璟煜找她,她就覺得她和商璟煜或許可以進一步的…
商璟煜冷笑:“是嗎?殺死米昔挑撥米建國和組織關系的人不是你嗎?”
李欣妹一怔:“你什么意思?”
商璟煜看著她:“字面上的意思!”
李欣妹忽然察覺到哪里不對,商璟煜這么說是想害死她啊,如果組織認定是她做的,是絕對不會放過她這個叛徒的。
組織對待叛徒什么樣,她一清二楚
“不會……不會的……我查到是誰了,你休想冤枉我!”李欣妹有些著急的說。
李欣妹也確實是查到了,這個人也是組織的一員,只不過是外圍的,一直在李欣妹手下做事嗎,就是我上次去找顧離時,那些保鏢大漢中的一員。這個人叫張三炮,早些年是申城一代的個體戶,因為申城規劃拆遷,張三炮是那一代的地頭蛇,挺厲害的,他家的房子本來不大點,他要的錢確實天價,開發商不干了,
你是地頭蛇,誰還不是呢?于是價錢沒談妥就那么一直地吊著,后來那一片的房子都拆了,就剩張三炮一家孤零零的,他的小賣店也開不下去,房子也斷水斷電的,到處都是施工段,在這種類似冷暴力的環境下嗎,張三炮一家過的特別的艱難。張三炮是個孝子,母親一直跟著他過,他母親年齡大了嗎,在那樣的環境中沒過幾個月,出門的時候被被外面的石頭絆倒
摔了一跤,跌斷了腿,人年紀大,在醫院沒住幾天就去世了。
張三炮為此好好鬧了一回,得了不少的錢,但是母親終歸是死了,為此張三炮覺得后悔不已。
當時的米建國還不是市長,而是負責開發那個項目人,張三炮連帶著將米建國怨恨上了。這次,李欣妹一直懷疑楚言就是上次偷走她三頭蛇罐子的人,而且她早就看楚言不爽了,懷疑他背叛了組織,可是一直沒有證據,于是就叫張三跑盯著楚言,那天米昔從楚言的公司出來,張三炮就認出她是米建國的女兒,米昔和商璟煜見過面之后,張三炮起了歹心,把她綁了,和他一起的還有一個叫孫元的,兩個人見米昔漂亮就侵犯了
她,張三炮把對米建國的恨報復在米昔身上。
米昔被折磨的不成樣子后,孫元有點害怕了:“三炮哥,她可是米建國的女兒,萬一上面怪罪下來怎么辦?”
張三炮吐了一口痰在米昔身上,冷笑了一聲,說:“所以我們要找個替死鬼1
這個替死鬼自然就是李欣妹,李欣妹脾氣古怪,張三炮早就對她不滿了,乘著這個機會正好能報復米建國,還能嫁禍給李欣妹,簡直是一箭雙雕。
于是在李欣妹一次外出后,張孫二人把米昔的罐子拿出來,把米昔的手放進了罐子里……
……“張三炮人呢?”李欣妹驚恐的盯著商璟煜,也不管她的三頭蛇死沒死了,如果張三炮突然死了,那就是死無對證了,她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畢竟張三炮和孫元是她的
人,米昔的也是被她的三頭蛇咬死的,而且沒人叫她盯著楚言這個自己人,一切都是她……李欣妹驚出了一身的冷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