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不把這個看成是工作,你還指望我996嗎?”
“996?那是什么?”
“沒什么,網上的流行詞匯,你們這些老年人不太理解,是一種可怕的工作方式,而且沒有加班費。”
弗雷拉倒吸一口冷氣,感覺氣溫都升高幾度,一下都分不清是不是溫室效應加劇還是夏天來早了:“加班沒有加班費?天吶,這比把我送進監獄還難受。”
“所以黃安森到底是誰?”阿魯卡爾德又吹了個泡泡。
“公司一直以來的合作對象。”西斯科從旁邊的報亭買完報紙回來,很淡定的解釋道,“這個人遙控指揮著整個亞洲最大規模的野生動物交易組織。他掌握的鹿河野生動物公司所從事的大部分勾當交易幾乎半公開化,每年都會合法批發數不清的野生爬行動物,很多丑國寵物店中蛇類、蜥蜴類、龜類以及蛙類的交易源頭幾乎全都能追溯到他身上。
同時還擁有私人動物園,并以此作為掩護,出售一些黑貨,像雪豹皮、熊貓皮、犀牛角、稀有鳥類乃至科莫多龍。
從南美栗鼠到大象,從奧洲、華夏、馬達減斯減、舊東蘭、南沒以及其他地方走私來很多瀕臨滅絕的野生動物,然后將其販賣到歐洲、曰本和丑國的市場上。”
阿魯卡爾德倒吸一口涼氣,口中的口香糖猛地卡主了喉嚨,咳嗽不住,他看著西斯科的側臉:“臥槽,黑白皮?老大,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西斯科淡淡的撇了一眼阿魯卡:“我有必要騙你嗎?這是真的,黃先生親口和我說過,這件事對他來說易如反掌,就是因為這樣,我們公司才會一直和他合作,除了他,沒人能搞到黑白皮。”
阿魯卡怔怔的說不出話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那他怎么被抓了?”
西斯科抖了抖報紙,沒再回答,弗雷拉接上話茬。
“因為一個手提箱。”
“里面有貨?”
“上個月,吉隆坡機場有個手提箱上的一把鎖壞掉了,本來沒什么問題,唯一的問題是里面藏有將近100條幼齡蟒蛇,兩條毒蛇以及一只南美龜。而且它的主人就是安森黃。”
對于一個能掌控此類交易的野生動物走私者來說,因為一個裝滿蟒蛇的手提箱而面臨牢獄之災,幾乎等同于墨東哥毒鳥因為口袋里揣著幾根小麻香煙而遭到逮捕。
“亞洲的市場公司一直垂涎已久,只不過沒機會插手,現在黃安森被抓,我們不可能放過,你要知道,在華夏搞一只黑白能賺到的錢可比蒙薩他們一陣趟賺得都多,我們至少也要交一百件貨才比得上。而長官就是最合適的人選,可惜”
公司里有很多像他們這樣的獵人團隊,活躍在世界各地,形成一張難以想象的龐大利益鏈。
西斯科的獵人隊,便是公司中最大最強的一支。
“可惜我們這趟活沒干好是嗎?”
阿魯卡心直口快,可剛說出口就反應過來捂住了嘴,小心翼翼地看向西斯科,生怕自己觸了眉頭,可看了兩眼,阿魯卡發現西斯科的注意力完全不在他身上。
西斯科眉頭緊鎖,他望著報紙上的照片,明明是自己的臉,卻看得十分陌生。
良久后,西斯科眉頭微舒,將報紙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內,冷笑一聲。
“華夏主播,呵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