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南曼一雙風情萬種的眸子凝視,閃著期待的光芒:“好喝嗎?”
秦澤說著違心話:“好喝!”
曼姐就露出小女孩歡欣的笑容,演技666
吃完飯,曹兵披上掛在衣架的大風衣,柔聲說,有事先走了,曼曼,改天再來看你。
他深深看一眼秦澤,轉身離開。
秦澤望著他的背影,與儒雅的氣質不同,他的背影矯健有力,要么是在健身房練出來的,要么是練家子。
裴南曼擱下碗筷,淡淡道:“東來,子淇,你們收拾碗筷,不要吵架。”
再看一眼秦澤:“到我書房談。”
裴南曼的書房,頭一次進來,暖色調的榆木地板,潔白的墻漆,沒有暴發戶鐘愛的博古架,也沒有文人顯擺知識的書架,連電腦都沒有。
一張價值不菲的檀木書桌,幾只盆景,一張茶幾,擱著茶盤。
裴南曼優雅的煮茶,目光專注,她笑道:“拿你當一回擋箭牌。”
秦澤苦笑:“擋箭牌是無所謂,就怕事后被射成篩子。”
曼姐霸氣道:“我還不至于這么沒格調,實在是被他纏的煩不勝煩,他曹兵事后敢找你麻煩,盡管打給我。不鬧出人命,我都能擺平。”
秦澤沒忍住好奇心,試探道:“你前夫看起來對你是真愛,當初為啥離婚的。”
裴南曼臉龐浮現恍惚,沒回答。
三十歲的女子,褪去了女孩的青澀,知性而成熟,氣場更是強的不要不要,要說《美女總裁》的模板,裴南曼比蘇鈺更合適,因為蘇鈺只要冷傲,氣場沒有裴南曼強大。
“你前夫是做什么?”
裴南曼沉吟,她嘆道:“用道上的話說,是我爸的門生。其實是徒弟,從小被我爸收養,幫他做事。當初要不是他幫我撐著,老頭留下的產業,早就分崩離析。”
秦澤腦補了一下“師兄和師妹”的狗血愛情故事。
“殺人放火干不干。”
“這都什么年代了,不至于。”裴南曼玩味道:“也就偶爾丟幾個麻袋沉黃浦江。”
秦澤笑了笑。
裴南曼眨著水潤明亮的眸子:“不怕?”
秦澤傲然道:“不是我看不起你前夫啊,就算他會降龍十八掌,只要不動槍械,我一只手能打十個。”
我的小學生第二套廣播體操,不是白練的。
頓了頓,膽大包天道:“曼姐你也是,一只手搞定。”
本想說一根鐵棒搞定,但這種玩笑話還是不開了,畢竟有求于人。
裴南曼輕聲道:“好大的底氣!”
她是真感覺到了秦澤語氣中流露出的底氣,初見眼前年輕人時,只是驚艷他的身手,此外毫無可取之處,皮相不錯,氣質不行,可短短半年時間,她見證了秦澤的蛻變,總能讓人耳目一新的變化,讓裴南曼對秦澤,始終抱著好奇感和期待感。
“說吧,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
“曼姐已知我深淺。”秦澤干笑一聲:“是有點小事找你商量。”
“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以你的性子,不是有求于我,更不會主動當我擋箭牌。”裴南曼略帶嗔怪的語氣。
“記得曼姐以前提過,手底下有一家半死不活的娛樂公司,我想問問,現在還活著嗎?”秦澤道出本次拜訪的目的。
開工作室肯定不如開公司啊,差距是云泥之別,裴南曼的公司雖然沒起色,但該有的配置都有,該有的渠道也不會少,這能讓他少很多繁雜步驟。
而且,既有寶澤公司,如果在多一個娛樂公司,他和裴南曼更加糾纏不清,綁的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