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自己有點小心機,會不會惹他不喜?
“因為秦寶寶也這么說,她像是媽媽一樣,把我看的死死的。”秦澤說。
這樣的話王子衿就放心了,就像“反正大家都是心機表”這樣的心理。
至于閨蜜對弟弟變態般的掌控欲,其實是心里缺乏安全感的表現,她王子衿都看出來了,一個如今身價二三十億的男人,如果真的按捺不住騷動的心,誰攔得住?但秦澤卻一直當著咸魚,跟別的男人一樣,亂七八糟的小心思或許有,可他不會像那些男人一樣,沉迷在聲色犬馬里。
年輕有為到足以吊打那些所謂的十大杰出青年的人,卻當了二十三年的咸魚,在自己之前,連個像樣的女朋友都沒有,說出去簡直不可思議。
這份毅力,或者說倔強,是王子衿最欣賞他的地方。
“阿澤,告訴你一個。”王子衿低聲,喃喃道:“其實,我是你的粉絲。”
秦澤緊緊摟著她的纖腰,附耳,嘿嘿笑道:“子衿姐,我想艸粉。”
一巴掌輕輕打在他腦瓜,王子衿嗔道:“做菜去,笨蛋!”
吶,咸魚又在口花花了。
說起來,他除了第一天主動摸進來抱走自己,然后再也沒有類似的舉動。
子衿姐好糾結,又松口氣,又失落。
說不定哪天等她適應節奏了,感覺火候到了,是她啪咸魚,不是咸魚啪她。
被一條咸魚啪了。
啪了一條咸魚。
好難選。
風平浪靜的日子過了三天,投資公司的賬戶第二天就解凍了,是趙鐵柱的手筆。
李薇的封殺也沒到來,是王子衿暗中運作。這些小事,都不需要求他父親,王子衿在滬市待了三年,拜訪她父親的“叔叔伯伯”,哪個不認識王家的小公主。
但昨天接到裴南曼的電話,從她口中得知,前夫哥連夜趕回北方處理事情去了。
“聽說北方那邊的灰色產業,一天之內封了七七八八,嘖嘖,他現在估計焦頭爛額,秦澤你怎么做到的?”裴南曼驚奇。
“我的能量超乎你想象。”秦澤如此回應。
“你們的生意,沒有交叉地帶,他想搞你,只有從官面入手,但在滬市,咱們有底氣。應了那句強龍壓不過地頭蛇的老話。”裴南曼道:“防著點,他吃了大虧,肯定會有后招。”
“你是說他會玩陰的?”
“不排除。”
這件事當然沒完,他要堅挺到前夫哥服軟,不然任務就不算完成,就算前夫哥想和他偃旗息鼓,他還不樂意。
然后秦澤等著了幾天,嚴防死守,做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準備,卻沒等到前夫哥的大招。
但今天,臨近年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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