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用羨慕,悅悅十七,你十八。”秦澤吹捧。
“那我豈不是要叫你哥哥?”秦寶寶嗔道。
“不,我175歲。”秦澤不要臉道。
姐弟倆正聊著,忽然聽見一聲嗚咽聲,扭頭看去,許悅抹著眼淚,奪門而出。
“她沒走?”
“呃,沒注意,完犢子。”
秦澤:“”
秦寶寶:“”
“對了,舅舅這件事兒,咱們要不要幫?”秦寶寶道。
“幫,當然要幫,但不能無限制無條件的幫忙。”秦澤道。
秦寶寶眼珠子一轉:“要不你派人偽裝一下,把他沉黃浦江去,快憋死的時候再撈出來,他下次保準老實。”
秦澤想了想,輕聲道:“姐,那是咱親舅舅,過分了吧?還有,沉黃浦江這個梗,你哪學來的。”
秦寶寶:“曼姐那里學來的,她的口頭禪,真奇怪,老喜歡把人沉黃浦江。”
秦澤心說,你也好不到哪里,真奇怪,老喜歡說我是蛆,還是黑心的蛆。
“黑了心的蛆,快炒菜,發什么楞,我聞到焦味了。”
“肥肉炸出油渣肉才好吃,你不懂。”
客廳,許悅紅著眼睛,站在家人面前。
她老子瞅瞅她,沒說話。外婆瞅瞅她,也沒說話。她弟弟津津有味看電視。
親媽問道:“怎么了?”
許悅委屈道:“表哥欺負我。”
親媽道:“哦。”
舅舅道:“常事。”
外婆笑道:“你怎么還和小時候一樣,動不動就說表哥欺負你。”
秦媽和老爺子:“呵呵。”
許悅:“”
“那,那我生下來就是給表哥欺負的嗎?”許悅委屈道。
“嗯,要是擱在百年前,把你嫁給你表哥倒是不錯。”親爹嬉皮笑臉,“不過她和寶寶得天天打架。”
“呸,就知道胡說八道。”秦媽怒道。
“狗嘴吐不出象牙。”秦寶寶從廚房出來,聽見這話,瞪一眼舅舅,她對舅舅向來沒好臉色。
敲門聲響起來,砰砰砰,很激烈。
許悅屁顛顛的開門,外面站著四五個男人,叼著煙,痞里痞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