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百萬吧。”
“這么多?”秦寶寶軟濡著嗓子,故作嬌氣:“姐姐想捐少點,五十萬行不行。剩下的五十萬你給我充老婆本。”
“你的身份地位,五十萬太少了,不好交代。”秦澤無奈道。
成千上萬的圣母婊盯著呢,捐少了,又得招黑。
秦寶寶把領口再次拉低,兩個半球晃瞎秦澤的狗眼。
秦澤:“”
他剛想說話,突然看見視頻里的姐姐慌張的把領口拉了回去,像一個勾搭弟弟的不要臉姐姐被人逮住了那樣慌張,不,本來就是。
秦澤頭皮一麻,扭頭,看見王子衿就站在自己身后。
王子衿一頭黑線,冷笑道:“你不捐都沒關系,五十萬是吧,我以公司的名義捐五百萬。”
不要臉的小賤貨,連弟弟都不放過。
氣炸了。
“子衿姐不愧是黨員,思想覺悟高,像我這種共青團成員,自愧不如。”秦澤豎大拇指。
“我又沒說不捐,不就是一百萬嗎。”秦寶寶翻白眼,“阿澤你看著點啊,別讓她做傻事。”
出身在小康家庭,和秦澤一樣只是共青團的姐姐,不管是教育還是成長環境,都無法像王子衿這樣有憂國憂民的覺悟。
小愛心有,錢多了,就得猶豫一下。
結束視頻,秦澤手里的煙燃盡,他把煙蒂丟進煙灰缸,拉過余怒未消的王子衿一頓啃。
“嗯辦公室里別,別這樣”王子衿心里疙瘩一下就沒了,嗔道:“一嘴的煙味。”
“我包里有炫邁,子衿姐幫我拿一下。”秦澤說。
王子衿撲到另一張沙發邊,撅著小屁股,打開秦澤的包翻找口香糖,心里有幾分羞怯,待會肯定要被占便宜了,盡管早已不介意和秦澤做一些很十八禁的事情,但那僅限于在家里,辦公室親熱的程度,她最多能接受親嘴。
包里的東西很少,錢包、鑰匙、再就是一盒炫邁,嗯,還有一個奇怪的瓶子。
王子衿拿手里,定睛一看,兩條眉毛微微一挑。
鹿血軟膠囊。
“阿澤,你怎么會有這種東西。”王子衿回身,揚了揚手里的瓶子。
秦澤:“呃,廣告商硬塞給我的。”
鹿血軟膠囊,壯陽補腎,杠杠的。
他腦海里,浮現蘇鈺豎大拇指吹噓的表情。
這東西是蘇鈺買的,買了兩瓶,一瓶給自己吃,希望自己下次能翻盤。一瓶給秦澤吃,希望他身體越來越棒。
當時秦澤說:“我不需要好吧,我已經是高速公鹿了。”
一秒a三下,高速瘋狂輸出。
后來是蘇鈺趁他不注意偷偷塞他包里的?
“哦。”王子衿把膠囊放回去,沒起疑。
秦澤松口氣,幸好是壯陽藥,如果換成避孕套或藍色小藥丸,妥妥的完犢子。
他把王子衿拉進懷里,低頭,肆意的蹂躪她濕軟的唇瓣。
“唇膏?”秦澤咂嘴。
“嗯,我去洗一下?”
“不,在涂點。”
“那你要什么味道的,我這里有草莓味、藍莓味、蘋果味。顏色的話,有淺色的,粉紅色的,巧克力色的。”王子衿翻出她的唇膏盒。
“粉唇和黑唇我都喜歡。”
五分鐘后,王子衿整理著凌亂的領口,系好襯衫的扣子,媚眼如絲。
“有件事要和你說。”她說。
秦澤一愣,心想,我就說你怎么辣么放的開,在辦公室和我做羞羞的事。
“什么事。”
“咱們去割水小鎮吧。”
割水小鎮?
秦澤忙然。
“大半個小鎮都被淹的那個,”王子衿提醒道。
“哦,去那里干嘛。”
“去送物資送錢啊。”
“不是,你這思想覺悟太高了吧,你現在又不在體制里了,咱們只要捐錢就好啦,親赴戰場沒必要吧。”
“咱們去做秀的,”王子衿道:“咱們給予洪災的百姓一點幫助,然后媒體肯定會播你的新聞。”
“然后呢。”
“然后我爸和爺爺就能看到,他們會更喜歡你,再然后,我年底前帶你回家,咱們的事辦起來就更容易。”
好心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