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中,蘇鈺一口咬在秦澤肩膀,沒有心疼,鉚足了勁,咬出了血。
“你會不會和我分手。”
“你想和我分手么。”
“我不知道”
“我不會。”
所以,就想這么霸著自己,又不想放開王子衿?
蘇鈺氣的又想咬他了。
于是就和秦澤打了一個小時的冷戰,蘇鈺既不想看到他,又舍不得他走,心情復雜的很。等酒意退的差不多了,她進浴室洗澡,蓮蓬頭嘩啦啦沖洗著身體,卻沖不走紛亂的思緒。
裴南曼說的對,她早該想過今天的情況,只是那時想著自己付出這么多,而王子衿矯情的端著,挖她墻角終歸不是難事。
其實是在自我麻醉。
她既不愿和王子衿分享男人,又離不開秦澤,害怕逼著他抉擇,最后被拋棄的是自己。
是不是那些甘心做小三的女人,也有著剪不斷理還亂的情愫?
是不是那些原諒丈夫在外面有女人的妻子,也有著割舍不了的情意?
這個問題蘇鈺沒想明白,她沒結婚,秦澤也沒結婚,所以她既不是妻子也不是小三。
洗完澡,披上浴袍來到客廳,見秦澤還在,心里是歡喜的,只是此時此刻,實在擠不出笑臉來,她說:“你怎么還沒走。”
“你剛喝了酒,晚上會口渴,頭疼,我得陪著你。”秦澤道。
看吧看吧,曼姐說的沒錯,他就是再給我下套,他知道我的弱點。
蘇鈺冷冰冰道:“家里女朋友要炸的哦。”
秦澤說:“你重要。”
好過分!專挑人家愛聽的說。
晚上秦澤果然沒走,睡在了這里,蘇鈺仍舊在賭氣,劃了條三八線和秦澤共分天下。
有困意,更有心事,所以睡不著,到了后半夜,她沒忍住,翻了個身,緊緊抱住沉睡的秦澤,偷偷抹眼淚。
“我寧愿你再咬我一口,也不想你這樣。”秦澤嘆口氣。
原來他也沒睡,蘇鈺哽咽道:“我好怕。”
“怕什么?”
“怕到最后,又是一個人。”
“不要怕。”
“阿澤,”蘇鈺緊緊抓住秦澤的肩膀,指節太過用力而發白,“你給我個孩子吧,不管以后怎么樣,我都認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