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媽:“哦,那子衿也該努力了。”
王子衿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秦阿姨是個有心機的。
她剛才在試探秦寶寶知不知道自己和秦澤的關系。
這種問題,直接詢問女兒亦可,根本無需試探,這說明她之前的猜測是對的,秦阿姨也知道自己女兒的弟控情結。
于是又有新的疑惑生起,子女的心理健康問題,大可以坦誠不公的談一談,又不是青春叛逆期,大家都是成年人。而且,秦寶寶的弟控情結明顯很嚴重,靠時間去修正,感覺得很久很久。
那么,秦阿姨在忌憚什么?
王子衿想不明白,也想不通,她只是覺得里頭有蹊蹺。因為事件本身難以啟齒的緣故,她連私下問秦澤的念頭都沒有。
你和你姐打算什么時候停止互控。
你媽好像知道你倆互控的事兒,但選擇不說,她忌憚著什么嘛。
根本沒法問出口。
聊到九點,老爺子回書房了,秦澤躺在沙發另一側,舒服的伸懶腰。
滿足了老爹的口舌之欲,我終于成為合格的兒子了。其實挺無聊的,在秦澤的知識量里,他和父親聊的這些東西,太過粗淺了。
就像大學生和小學生在聊九九乘法表。
老爺子的水平,頂多中學三年級,秦澤靠著系統那里嗑來的技能書,已經是一名光榮的大學生。
所以他能在金融界日進斗金,而老爺子只能當一個大學教授。
曾經為了不讓父親失望,成為優秀的兒子,他忍受了多少棍棒教育和洗腦式教育。
在老爹的鞭撻下努力學習,開拓思路,吃了老大的苦頭。
每每念及,唯有一句歌詞能形容:回憶總想哭
“去,把你的臭腳挪開。”秦寶寶拍開他的腳丫。
“幫我捏捏腳底嘛,累。”秦澤把大腳丫擱在姐姐的圓潤大腿上。
“去去去。”秦寶寶啐道,小手揮舞,擋開他的腳。
秦澤不停的用腳姐姐,踢踢她的腿、她的胳膊、她的屁股,秦寶寶每次都揮舞小手拍開他的腳,但秦澤就是不放過她。
“媽,他好煩啊。”秦寶寶委屈著向母親告狀。
秦媽嘴角抽了抽,沒記錯他女朋友好像是身邊這位,她看向王子衿,發現對方和自己如出一轍的在抽嘴角。
“啊,有點困了,我回房間躺一會,媽你有幫我換床單吧。”看到子衿姐黑乎乎的小臉蛋,秦澤忙坐起來,走為上策。
不知道為什么,踏入自己二十平的房間,他才能找到家的感覺,現在住的房間太大了,客廳太大了,衛生間太大了,雖然能和子衿姐鴛鴦浴,但只有這里才能嗅到熟悉的味道。
這兒是他睡了十幾年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