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很少這樣大尺度的接吻,即便在拍吻戲時,秦澤也只是吮吸她的唇瓣,因此她的嘴唇才屢屢紅腫。
但這一次不是拍吻戲,沒有那件皇帝的新裝給他們做掩飾,也不是點唇既止的香吻獎勵。
這是每一對情侶普遍會做,但姐弟絕對不會做的危險游戲。
秦寶寶渾身戰栗,心也在戰栗,分不清是激動、歡喜,還是害怕。
時間慢慢過去,她感覺摟在腰間的手緩緩下滑,按在了臀上,繼而整個人被托起來,于是她下意識的夾緊弟弟的腰,摟住弟弟的脖子。
接吻再繼續,秦寶寶閉著眼,但能感覺到他在走向臥室。
臥室的燈亮著,窗簾緊拉著,被子在床上鋪的整整齊齊,沒有一絲褶皺。
秦寶寶被丟在了床上,終于能喘氣了,可貪婪的猛虎不給她機會,撲上來,火熱的唇在此貼上。
在她紅潤的小嘴上逗留許久,火熱的唇開始下滑,先是下頜,然后是脖頸,接著鎖骨,一直到胸前白膩的溝壑。
秦寶寶終于得以喘息,胸脯在急促的呼吸中劇烈起伏,睜開眼,水晶燈的光芒讓刺激著她的瞳孔,只能瞇著眼,沒有鏡子,但她能想象自己火辣滾燙的臉,以及意亂情迷的眸子。
如夢似幻!
她不是一次夢到這樣的場景,也不止一次渴望這樣的場景。
想來他也是。
但秦寶寶沒法分清,此時此刻,翻涌在心中的到底是什么,愛情?親情?
甜蜜,亦或是恐懼?
直到睡裙被撩起,有什么東西正被緩緩褪去。
秦寶寶狠狠打了個寒顫,那雙映著燈光的眸子,驟然間清醒了。
“不不不不能這樣,阿澤,阿澤!!”她伸手按住,坐起身,腦袋涌起暈眩感覺。
秦寶寶閉上眼,按住太陽穴,片刻后,暈眩感消失,睜開眼時,看見秦澤坐在床邊,在撓頭。
他看著她。
她也看著他。
無聲對視片刻,秦寶寶翻滾著躲進被窩里,穿好胖ci,心里瘋狂的組織語言。
兩人尷尬的沉默著,思考著怎么樣毫無s痕跡的打破尷尬氣氛。
秦澤你這個禽獸,嚶嚶嚶。
不怪弟弟不是人,全怪姐姐太迷人!
這么鬼畜的臺詞肯定不行,只會更加尷尬。
阿澤你終于想通了么,正好姐姐也想開了。
姐姐想開了?甚好甚好,一點寒風先到,隨后槍出如龍。
見鬼,臺詞還是不行。
尷尬的沉默中,秦澤幽幽嘆口氣:“姐,我去過許家鎮了。”
這件事秦澤說過了,此時重復,秦寶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知道了很多媽知道,爸不知道的事。”
秦寶寶聞言,沉默了。
話中之意已經很明了了,媽知道,爸不知道她有些悲哀的看著秦澤,那你想怎么做呢?
“覺得這樣下去不行。”秦澤說。
“那,那你想怎么做。”秦寶寶結結巴巴說。
“我們這樣耗著不行,”秦澤道:“我過完生日二十四了。你二十六了,還有多少時間瞎耗啊。我好累,我真的好累,我不想這樣繼續下去了。曼姐說的對,我就像個死小孩,明明處理事情的能力一團糟,卻貪得無厭的想把身邊的玩具攏在懷里不放手。用橋到床頭自然直來安慰自己,卻怯弱的連爸的滔天怒火都假裝不去想。”
秦寶寶愣愣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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