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是宮梧桐也研究不出來那些異樣,只覺得明修詣那番從寒冰靈種聽來的話漏洞百出,但問題肯定不出在明修詣身上,只能是那個一直蠱惑明修詣入魔的寒冰靈種有毛病。
宮梧桐響起自己逼明修詣發的那個毒誓,嗤笑了一聲,心想寒冰靈種總不能想打死著弄死自己的主意吧。
睢相逢“哦”了一聲,只好單獨將那些清心丹換來的蠱蟲單獨列了個單子,左看右看,研究個不停。
闡道會上,明修詣正坐在椅子上看著越既望在比試臺上躥下跳,景澈坐在他身邊撞了撞他的肩膀,道“你不去化神境那邊看看嗎,聽說有許多人一直都想見識見識你那個寒冰靈種。”
明修詣搖頭“不了,我看著師兄就好。”
景澈有些羨慕越既望那個傻子了“我要是和你拜同一個師尊就好了,唉。”
越既望太莽,這些日子根本閑不住總是往外跑,明修詣擔心他又惹出一堆事,只好跟著他出來,順便認一認三界的其他門派畢竟明年的首尊之位,是要無數門派一同選出來的,現在多認認人也沒什么壞處。
兩人正說話的功夫,和越既望切磋的人本來靈力枯竭馬上要輸了,但不知哪來爆發出來的一股力量,突然重劍一劈,怒吼一聲,竟然將越既望直直擊退了好幾步。
景澈“嚯”了一聲,得意地看著越既望難得的吃癟,本來還想著看熱鬧,卻見明修詣臉色一變,霍然上前,鋪天蓋地的化神期威壓強行將那握著重劍的修士壓制在原地動彈不得。
眾人一愣。
那重劍修士的同門是三界舉足輕重的門派,下面的同門師兄弟見狀不悅道“明少尊是什么意思,這是切磋交手,你師兄若是個豆腐做的一點都碰不得,還是勞煩您將他帶回去好好護著吧。”
景澈也有些尷尬,偷偷對明修詣做口型快下來
越既望卻不覺得明修詣哪里做的不對,快步走上前,問道“他怎么了”
無論別人說什么,明修詣都是那副溫和的樣子,不受絲毫影響地壓制著那重劍少年,感受著他體內的靈力,神色也越來越凝重。
“他的心魔被引出來了。”
此言一出,臺下都在譴責明修詣的聲音戛然而止,那修士的同門師兄弟也急忙上前,一把扶住重劍修士。
一個白衣青年將靈力探入他體內,果不其然發現了那紊亂的識海,竟是憑空有了心魔。
“對不住。”青年朝明修詣道,“是我等失言了,多謝明少尊相救。”
越既望上前將睢相逢給他的清心丹拿出一粒來塞到他嘴里,蹙眉道“他本來有心魔嗎”
“沒有。”青年苦笑,正要說什么,不遠處的比試臺上也陡然傳來刀劍碰撞的金戈之聲。
眾人回頭看去,只見相鄰的比試臺上,一個道修身上竟然也開始隱隱散發出魔息,追著另外一個人用盡全力地劈下劍。
明修詣來不及反應,已經身如輕燕閃身上前,險險制住那發狂的修士,救下臉色蒼白的另一人。
與此同時,闡道會的比試臺上好像被人下了什么詛咒似的,幾乎每一場都有人身負魔息,失去理智。
這也許就是宮確所說的異變。
景澈立刻飛奔去尋宮確塵無暇,明修詣正要和越既望一起去救人,體內突然感覺到一陣發顫,他微微一咬牙,臉色有些難看。
那寒冰靈種竟是趁著他松懈,再次從他體內跑了出去,不見蹤影。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