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跟誰說話”小悠怕到不行,像一只偷吃的小野貓,警惕的轉頭四顧。
李羨魚沉吟幾秒“哼,女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你才是大豬蹄子。”
竟然得到回應了。
“說話算話”它又問。
“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李羨魚嚴肅鄭重的表情。
身體里那股冰涼感迅速消退,四肢恢復了自主。
李羨魚立刻揮手刀砍暈小悠,任由她摔在地上,他無心理會,以最快的手速從皮夾子里取出短刀和盾形鱗片。
“噗噗”
短刀和盾形鱗片刺入膝蓋,擊碎膝蓋骨,卡在了血肉里。
“小樣,跟我斗。”李羨魚癱坐在地上,哈哈大笑。
短刀和盾形鱗片嵌在肉里,組織細胞自愈,他雙腿就廢了,廢的好,這樣一來,那個隱藏在暗處的家伙再也無法控制他。
對方一直在使用幻術,沒有真正傷害他們,聯系它剛才的求救,李羨魚推測那家伙受到某種限制,無法脫身。現在膝蓋骨碎了,他走不過去,它出不來,大家隔著鐵門對罵,罵完回家吃飯。
寡人果如其母之智也。
他剛笑完,那股涼意再次降臨,他的身體又一次不受控制,朝樓下爬去,爬去,去
腿是沒了,但還有手,而李羨魚在感覺涼意降臨之前,只來得及摘掉滅霸同款手套。
漆黑的樓道里,李羨魚堅定不移的爬著,雙腿在樓梯里拖出鮮血淋漓的痕跡。
這一幕給普通人看見,估計得嚇出心臟病,當場去世。
“我怕不是個智障。”李羨魚悲哀的想。
本來能風風光光的走下去,非要趴在地上爬下去。
“那個,打個商量,能讓我先把刀拔出來嗎,疼死了。”李羨魚齜牙咧嘴。短刀和鱗片在爬行的過程中撕裂著傷口,疼痛感綿綿不絕。
而且樓梯膈的慌,褲襠里的雞兒也很痛苦,火辣辣的疼。
這回是徹底沒有回應了,李羨魚痛苦的往下爬,雞兒從輕微火辣,到魔鬼辣,到最后已經麻木了,雞兒沒感覺了。膝蓋骨的傷口更別說,血流了一地。
十分鐘后,漫長的樓道終于爬完,眼前出現一扇門,朽爛的鐵門在他雙掌的巨力下倒塌,哐當巨響,塵土飛揚。
吃了一臉的灰塵,李羨魚的靈眼在此時,終于應激起動,不是他主動開啟。預示著房間里有怨靈存在。
靈眼開啟,他的視力大幅度提升,前方的黑暗破開,房間很大,里面沒有任何雜物、家具。地面上刻著復雜的咒文,從門口位置一直延伸向房間中央。
中央立著一個兩人高的十字架,十字架上綁著一個不著片縷的女子。她渾身血跡斑斑,低著頭,亂臟臟的頭發遮擋住容貌。
李羨魚在門口停了片刻,便爬進了房間,在他進入房間里,詭異的一幕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