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騎士咳嗽一聲,摒除雜念“該走的路,我會走下去。該打的戰,我會帶頭沖鋒。我信的道,我自己來守。”
李羨魚側頭,看著胡子拉渣,卻透著剛毅的側臉。
這一刻,眼前的男人身體里仿佛有圣光在浮動。
“不介意的話,這件事請讓我參與。”李羨魚道。
血騎士沒說話,猩紅的眸光落在他身上。
“如果我能把這件事稟報給寶澤總部,我會得到豐厚的獎勵。事情的過程和進展,最好是我親身參與。而且我的異能是魅惑,你知道有多誘人,想必能略盡綿薄之力。”李羨魚給出理由。
這是明面上的,暗里的理由,他也需要弄明白這件事,因為可能關系著華陽小媽的安危。
費了那么大的心血才煉制出墮天使,而且數量不止一個,教皇必定有大謀劃,不可能輕易放過華陽的。之所以按兵不動,開始可能是忌憚祖奶奶。而現在,則是被血騎士給拖住了。
血騎士一個不復巔峰的半步極道,逃的了一時,逃不了一世。等教廷解決掉血騎士一伙,很可能會對華陽小媽展露獠牙。
而且他以李倩予的身份參與此事,更安全更保險。柏林的酒店里還睡著三個頂尖s級,這些都是助力。
對了,還要把秀兒拖下水,他是個不可多得的戰力。
“那你做好犧牲的準備了嗎。”沉默良久,血騎士憋出這么句話。
“有人舍得殺我嗎”李羨魚嫣然一笑,剎那間春光明媚。
“也是”血騎士失笑。
之前在公路上,她那一瞬間露出的魅力,就連自己都受到影響。
即便被俘虜,倒也不用擔心生命安全,但下場可能對任何女孩來說都是噩夢,可如果她本身不在乎這些,那就沒啥事。
這個狐媚子似乎對自己身體不怎么在意。
“對了,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李羨魚好奇道。
老早就想問了,從沒見過紅瞳不滅的情況。其實也有,在那些殺戮成性,獸性多于人性的血裔身上會出現這種現象。
當年當月他在財大的寢室里就見過島國的河童,紅瞳不滅。
可是血騎士顯然不是那種嗜血,缺乏理智的怪物。
“我的異能是狂怒,踏入半步極道后,不知道為什么,眼睛就是這個樣子了。我判斷是狂怒異能達到一定境界后的后遺癥。”
“狂怒”李羨魚想起了渝城那個抖晚期的幽萌羽,“就是挨打的越慘,越厲害的那個異能”
“我更愿意形容它越戰越勇。”血騎士道。
“那你靠挨打能恢復半步極道嗎”李羨魚開了個腦洞。
“可以,但后果會很糟糕,我可能舊疾復發,生命走到盡頭。”血騎士說。
懂了,是個狂戰士。
“既然咱們現在是同伴了,那有些話就要說清楚。”李羨魚想了想,問道“這個據點你們待了多久”
“一個多星期了吧。”
“時間有點長了,天亮就換地方吧。”
聞言,血騎士沉思“你是說,這個地方不安全了嗯,也對,庫爾特被我們抓了,如果教廷的人查看監控,的確會順著這個方向摸過來。而且在路上還和你男朋友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