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虛子笑著點頭“無妨,查清此事后,記得只會上清一聲。”
“一定一定。”
通話結束。
李羨魚收起手機,想著在這里呆著也沒事了,便起身告辭。
他這邊剛走,丹塵子正好回觀,聽說李羨魚和師門長輩們在靜室議事,連忙過來吃瓜,問是何事。
他是核心弟子,有資格知道一些秘事,清虛子便把方才的事說與他聽。
丹塵子先是震驚,繼而恍然“難怪,難怪”
清虛子見他恍然大悟的領悟模樣,追問道“什么難怪,你知道些什么。”
丹塵子“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剛才李羨魚悄悄問我,在血裔界有沒有娶表姐的。娶了會不會惹人笑話,我還奇怪他突然問這個,原來是早就看上清徽子。”
丹云子臉色狂變,護住了花容失色的妹妹,咬牙切齒“世上竟有如此卑鄙無恥的人。”
清徽子嚇壞了,緊緊拽住哥哥的衣袖,渾身上下透著花兒般的柔弱,瞧著楚楚可憐。
幾個老道士先是惱怒,但看了一眼清徽子后,忽然覺得似乎可行。
清徽子哭出來“掌教,我不要嫁給鬼畜傳人。”
這年頭,李家傳人看上哪家姑娘,長輩里,基本沒有誰能拒絕。
清虛子咳嗽一聲“放心,師門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要不先試著做朋友”
清徽子“哇”一聲哭出來。
另一邊,李羨魚沉默著走在蜿蜒的臺階,他在思考,雷霆戰姬等人就不說話。知道自己邏輯能力不太靠譜的后宮們,已經養成后宮之主思考時保持安靜的習慣。
“祖奶奶,你現在再想想,對我養父還有沒有印象。”李羨魚懷抱希望的問。
“沒有。”祖奶奶依然搖頭,表示自己并不認識李雄這個人。
所以,那位始終不曾以真容示人的散修,會不會就是養父呢。
李羨魚覺得可能性極大,他在血裔界只出現過兩次,一次是狀告紫山觀,另一次是孤身殺上山。至于動機,很明顯啊,養父的三個兄弟死在紫山觀主全陽真人的那位弟子手中。
“你覺得那人就是你養父”祖奶奶仿佛看穿了小畜生曾孫心里所想。
“十有。”李羨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