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羨魚很想為祖奶奶打破這種宿命,可他知道,代價是生命。
祖奶奶忽然伸出手,為他揉平眉心的皺紋。
李羨魚一巴掌拍開“開車呢。”
祖奶奶鼓了鼓腮,鼓成包子臉,從鼻腔里用力哼了一聲,調整身子,側對著李羨魚,表示不理他了。
據點是一套精美的大套房,總面積近五百平米,在21樓,客廳正對著一整面墻的落地窗,站在落地窗邊,端著一杯酒,俯瞰澀谷繁華的夜景,大概是每一個成功人士最熱衷做的事了。
李羨魚端著天狗給他調的水割威士忌,模仿成功人士的姿態,站在落地窗前。感覺翠花和戰姬穿著暴露,姿態誘惑的坐在身后的沙發,再有人拍照,就能發到雜志當封面了。
可惜戰姬不在。
“你準備怎么交差”李羨魚問道。
天狗像恭敬的仆人,始終候在一側,客廳里目前就他們兩個,天狗社的其他成員被趕進同一個臥室里不準出來。祖奶奶和翠花還有三無挑選好了自己的臥室,采光最好的自然被祖奶奶霸占了。
此時她們正在更換床單枕套,幸好可以就地取材,這里就有新的沒使用過的床單和被套。
而胡言切斷了家里的通訊線路,熟能生巧的拿出信號屏蔽器。接著去檢查攝像頭等隱秘設備。防止天狗社在他們不在的時間里耍花樣。
這些東西祖奶奶和翠花不懂,三無懂,但三無太難溝通,胡言懶得和她說話。與其費力氣和一個莫得感情的妹子交流,他還不如麻利的自己干活。
“天神社的任務是通過他所掌握的各種渠道發布的,我通過一個叫做長谷川慎一的男人接了天神社的任務。長谷川慎一有財團背景,是天神社的干部。”天狗如實回答。
“天神社的干部。”李羨魚沉吟片刻,“帶我去找他。”
不過在此之前,我需要改變容貌,用我本尊出場。
李羨魚丟下天狗,進了祖奶奶的房間,祖奶奶正盤腿坐在床上,換上了休閑短褲,白色小背心,黑亮秀發扎成丸子頭,露出光潔的腦門,小臉蛋精致漂亮,完全是女高中生的形象,就是胸脯太挺拔,高高撐起了背心,領口是空的。
“你怎么變回原樣了,演戲都不會演嗎,拜托拿出點敬業精神啊。”李羨魚吃了一驚。
祖奶奶沒搭理他,而是皺著眉頭按遙控器,抱怨道“我都聽不懂,嘰里咕嚕的,說什么也不知道。而且好多片子都要付費購買。”
她本來想關注一下島國的時政新聞,然后對比一下中國,這樣就能對比出兩國國力的差距,祖奶奶自己是這么認為的。
“就算不要錢,你也看不懂。”李羨魚說“你自己有手機,無聊了就看些片子唄,放心,流量在國外也能用,我幫你買了國際漫游服務。”
祖奶奶這才看他一眼“你進來干嘛,我要洗澡了。”
如果是戰姬的話,李羨魚會要求一起洗,但在祖奶奶面前,他不敢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而且他來找祖奶奶也不是為了一起洗澡。
“化妝品借我用一下。”李羨魚從祖奶奶換下來的衣兜里找皮夾子。
祖奶奶很不屑的哼哼一聲,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祖奶奶我天生麗質,才不用化妝品的。”
然后李羨魚搜刮出了包括護手霜在內的眼影、粉底、面膜、眉筆等化妝品。
祖奶奶立刻改口“偶爾用一用也是挺有意思的。”
李羨魚不理她,拿了化妝品就走,但不夠,又去找了翠花。推開門,翠花在床上打滾,滾過來滾過去,用身體檢驗床的舒適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