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下的賓客都在哈哈大笑,單身人士們也不覺得可惜。
可雋瀾拿著花有點手足無措,他看到身邊的晏修有些紅了臉。
還好燈光大多集中在舞臺上,一桌人的目光也回到下一次拋花。
不然大家一定會非常奇怪,明明雋瀾和晏修都已經結了婚,卻像是個剛開始談戀愛的人一樣,竟然在害羞。
婚慶很快送來備用的花束。
但景川拉著司霖的手,讓他上舞臺去拋花,美名曰讓司霖也感受一下拋花的樂趣。
在走上臺前,司霖小聲問景川,剛才拋花,他是不是故意的
景川炸了眨眼,笑道“才沒有而且我師父還坐在臺下,不信你可以去問他。”
司霖微笑搖頭,他也不是非要知道一個答案。
司霖拋花,中規中矩。
最終捧花落到一位漂亮的女士手里,她拿著捧花,被其他單身擁簇在中間。
等到了兩位新人敬酒的環境,他們倆的伴郎團,每人手捧一瓶紅酒。
景川看到雋瀾走過來,笑著問他“開心嗎”
雋瀾一愣,肉眼可見他的臉上泛出紅暈。
可雋瀾只是害羞地說著“謝謝。”
景川和司霖一桌一桌喝來。
有的人放過他們倆,不會窮追猛打。
而有的人興致上來,勢必不醉不歸,結果喝的被人抬了出去。
可他們兩人,依然穩穩站著。
等喝完一圈酒回來,景川看本應該坐著他二哥的位置上空空如也。
他還想問問二哥,研究有沒有進展。
畢竟雋瀾也來了,他或許還能幫雋瀾看一下身體。
婚禮臨近半夜,很多賓客離開回酒店或是回家休息。
他們倆被伴郎團擁簇著回到酒店婚房內。
伴郎團鬧了一會兒婚房,一個個都因為剛才幫忙擋酒喝了太多,都有些上頭,紛紛表示要回去睡覺,不跟他們鬧洞房。
當然,他們也不會承認,主要是玩游戲都玩不過這對新人。
有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伴郎表示,本來他們用魚竿吊著蘋果,讓司霖背著景川來吃,不準用手的那種。
然而魚線剛系在蘋果梗上,他們就拽不動魚竿。
就看著蘋果慢悠悠地飛到景川的面前,穩穩當當地咬了一口。
這還玩什么伴郎控訴。
他們這才意識到,自己面前的兩個人,一個秘術師,一個特調科領導,能耐本事都在他們所有人之上。
伴郎們當然不敢再玩趕緊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婚房里終于剩下司霖和景川兩人。
他們倆躺在灑滿玫瑰花瓣的床上,看著天花板上飛滿五彩的氣球。
他們這才慢慢露出一絲疲憊的神情。
景川往司霖的背上一趴,說到剛才拽著司霖喝酒的三位舅舅。
“我的那仨舅舅,家里被舅媽管得狠了,只能出來才能喝酒,他們拉著你喝了這么多,真是不好意思啊”
司霖抱住景川的腿,用尾巴扶著他的后背,語氣溫和“喝酒而已,這也不用愧疚。”
但景川像是沒聽到,依舊絮絮叨叨“還有兩個表阿姨,她們唉,就是對晚輩太關心了,什么都想插一腳”
司霖一邊聽,一邊在笑。
其實他知道景川不是這樣那么計較的人。
司霖問“你是不是喝醉了”
景川閉了閉眼,小聲說“好像是吧”
想不到承認得還挺快。
司霖也不說什么,抱著他先去洗澡,換掉帶著酒氣的一身禮服。
兩人終于能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
然而景川卻睡不著了。
景川側過身,單手撐著腦袋,盯著司霖看。
司霖大概是感覺到什么,睜開眼看過來,“怎么不睡覺”
景川伸手,抵在司霖的嘴唇上。
景川微笑道“雖然不在發情期,但要不要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