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蕭祿轉過身來,笑道:“來了啊,坐吧。”
景嶺七手八腳地拿著幾個實木折疊椅過來,隨意擺放著。
景川和司霖如坐針氈。
蕭祿好笑又奇怪,“你們緊張什么?”
司霖直接坦白,承認他和富領導鬧出來的不愉快。
蕭祿一聽到富領導的名字,臉色頓時一變,“呵!這個富某人怕是意識到,自己的位置朝不保夕了吧!”
蕭祿告訴他們,這個富領導仗著家世背景上位,說工作能力,并非沒有,但官僚風氣重,且形式主義,近兩年查到他有好幾起受賄行為,更別說公款吃喝,鋪張浪費。
蕭祿:“上面早就想查他,但他倒是想方設法阿黨比周黨同伐異,到處與人拜把結親,想找人保住他的地位。想不到現在更是連自己女兒都利用上,至于挑上你,不如說剛巧你們出現在當地,讓他動了花花心思罷了。”
蕭祿回頭對司霖笑了一下,“你可不要小瞧自己姓‘司’,放在有心思的人眼里,全都是利用價值。”
聽到這話,不僅司霖,連景川都長長的松了口氣。
司霖小心翼翼地問:“但是……我們公開已經結婚的關系……”
蕭祿一聽,哈哈哈大笑起來,“所以呢!你們也不會被人舉報徇私枉法吧!”
蕭祿只是沒想到,自己曾經的一句話,在他們倆心里造成這么大的壓力。
他現在也要讓兩人放心,這件事不過都是小事。
蕭祿忙說:“而且,特調科很快會有新的改·革,你們大可不必把這件事過于放在心上。”
景川和司霖相視一眼,不約而同微笑起來。
景川忙問:“那么著急忙慌叫我們回來,到底出什么事了呀?”
蕭祿抬手,請了下景嶺。
景嶺雙手交握靠在桌上,“之前我拿到蕭祿領導的資料,從中發現不少與司家有關的信息。現在我們正在研究其中一項非常罕見的類目,具體的內容,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們,如果我們能證實,現在研究的類目內容確實存在的話,那么就可以解釋和解決很多問題。現在我們需要你們倆提供□□,和腺體里的一部分血液。”
景川聽明白了,“原來是這事兒啊!”
他看了眼蕭祿,可蕭祿到底是領導上司,不能這樣直接吐槽。
他只能心里默默地想,早點說呢!害的他們倆害怕擔心了一晚。
景嶺像是懂弟弟的心,他又說:“這個項目還在保密中,你們也不能說出去,我們這里先收集你們的血液吧。”
“好。”景川和司霖齊齊解開袖口,擼起襯衫袖子,跟著他去抽血。
但是蕭祿叫住司霖,“你們兄弟倆先去,我還有些事跟司霖說。”
景川點點頭,跟著他哥走了。
司霖規矩地站在蕭祿面前,揣測自己可能還有哪里做得不對。
蕭祿說的則是,“關于你爸爸的事,證據已經移交檢察院,等公訴方上訴。預計就在半個月內,你要不要暫時留在一區?”
在司霖的大半生時光里,他的父親幾乎是缺位的。
現在聽到到他的消息,就像是在聽一個陌生人的事。
司霖:“但是在27區還有工作……”
蕭祿:“我剛才跟你說,這次特調科的改·革,事實上已經準備了半年的時間。等到年底,各區不在設立特調科,而是在一區設立特調部,你們所有人都會直接來總部工作。所以就算你回去,接下來兩三個月的時間里,我還是會頻繁讓你或是景川回來,需要讓你們熟悉新的工作。”
司霖一愣,這么一來,他們的工作模式就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