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邪神就是邪神,邪神最常做的應該是圈養囚禁的人類。
把他的腳/踝折斷纏上沉重鐵鏈,在眼睛上蒙上黑布,永遠關在深不見底的,無人能夠到達的時間與空間角落。
然后將他的衣服除去,逼/迫他屈/起膝/蓋,讓他漂亮的皮膚上布滿邪神的虛影,一/絲/不/掛,時時刻刻同神的本體交/媾。門之主會惡劣地傾聽黑發少年喉嚨深/處發出的悅耳聲音,慢慢舔/舐他眼角深處的痛苦液體。愛/撫少年身體每一個角落,讓他尖叫著,徹徹底底同宇宙中最邪/惡的存在融為一體。
門之主的本體會繼續穩居于萬界之上,冰冷俯瞰著世界,就像曾經千百萬年所經歷的那樣,萬物歸一,至高無上。
不會有神,更不會有人知道,在門之主珍藏的盒子空間,無人得知之處,漂亮的黑發少年正被/迫打/開自己,日日夜夜接受著邪神肆/意的侵/占。
那一定是堪稱絕頂的美味。
除非是宇宙之主阿撒托斯完全神降,不然沒有邪神會知道曾有一個渺小生命竟然能夠得到門之主如此垂憐。
就像魔鬼守著自己最后一支玫瑰花。
可惜的是,若是猶格索托斯不去做這個推手,從意識流想要變成阿撒托斯,恐怕基本沒有可能。
就像幻夢境的權柄。
若是宗衍孤身前往幻夢境,即使他有日拋型人設卡,也有可能在這重重危險中喪生。伊波茲特爾的學識可不亞于門之主,若是讓發現了宗衍這個送上門來的存在,多半他就得兇多吉少。
如今這一切,看上去輕輕松松跨越了幻夢境,實則都是建立在時間與空間之主的絕對權威之下的必然。
不論猶格偽裝地多好,依舊是邪神,邪神和人類任何美好的情感可都不共通。
‘真的考慮好了嗎,同我一起墮入那深不見底的海底深淵,從此那些低賤的喜怒哀樂,人類渺小的情感,也被賜予足以在邪神心口敲出近似于漣漪的殊榮。’
‘來迎接邪神的全部。那些滿是扭曲,憎惡,偏執的可怖情感,那些足以把你一點一點拆/吃/入/腹,即使生死,靈魂也不能逃脫邪神的桎梏。生生世世沉溺于那片黑暗的界域。’
‘至死也無法逃離。’
還好人類同意了,并且欣然接受了邪神的感情,這才讓門之主將那些惡劣的念頭壓抑了下去。
猶格直視著少年清淺的黑色瞳孔,愉悅的勾了勾嘴角。
“我不喜歡模糊不清的答案。”
“時空之主會找到你的,無論你在哪里。”
都不要妄想逃離我。
黑發少年卻仿佛察覺到了什么,也許察覺到了邪神話語中隱藏的危險或者是未盡之意。
面對那些扭曲,門之主并未刻意隱藏,甚至很期待黑發少年臉上要露出的表情。
會害怕?會恐懼?會尖叫著逃離?會忌憚?會后退?
愉悅地想著,就連瞳孔邊緣都泛起了淺淡的混沌光輝。
看,門之主是多么仁慈,每一次都將選擇權交給了人類自己。
畢竟不管得到什么樣的答案,結局都會是同一個。至于人類的意愿能不能得以保留,那就得看人類自己的選擇了。
但偏偏......猶格最喜歡的就是,宗衍每一次都能做出最讓邪神出乎意料的選擇。
“我知道了。”
宗衍忽然收起了笑容,攥緊手指。像是猶豫了很久一樣,飛快地踮起腳尖,輕輕在灰發邪神嘴唇上一印。
“這、這是是人類代表親昵的動作。”
做完這一切后,黑發少年的脖子通紅,說話也有些結結巴巴,甚至不敢直視猶格的眼睛:“我不想回答,是因為在我未來并不明朗的情況下,貿然給出答案。萬一有意外,就是一種很不負責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