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族,不過相隔幾個月,竟然再次撞見了這難纏的異族。還是在相隔數百光年的聯邦星系。
目前唯一的發現,只有那名穆思寒打倒的男人除此之外,還有誰被控制、關鍵的巢穴又在哪里,完全不清楚。
白越穿過醫療兵,疾步朝叢林外走去。見狀,陸深和司空邢也一同跟了上來。
陸深“白越學長,怎么了”
明明贏了比賽,卻一臉凝重的表情。
白越“蟲族來了。”
聞言,陸深一愣。他沒有參與過上次事件,對于蟲族的事也只是道聽途說。
他并非懷疑蟲族的存在,只是自從上次那場慘痛的事故發生、時間才過去不久。他原以為再怎么也要過個幾年它們才會再次展開行動,沒想到會這么快。
陸深“現在要怎么做”
很明顯,現如今已經不是比賽的時候。這里聚集了不少軍人,而與上一次相比,情況要更加糟糕。
目前,帝國與聯邦的關系仍未緩和,配合起來肯定不如皇后區那會兒得心應手。而且他們這次主要是來參加比賽的,并沒有攜帶太多軍用品。
衛海星軍區地處偏僻,存貨也十分貧瘠。真要再跟蟲族打起來,大概會比第一次更加棘手。
白越“我先聯絡長官匯報,可能要中止比賽了。”
陸深點頭。
這時,有人停了下來。
白越發覺司空邢沒跟上,不由轉頭看去。對方立在不遠處,腦袋垂下。劉海些微擋住了眼眸,看不清情緒。
“蟲族”
他重復問了一遍。
看上去不太對。
此時三人已經遠離了叢林深處。穿過厚實的枝葉,依稀能聽見醫務兵急促而凌亂的腳步聲。但那已仿佛身處另一個世界,有些模糊。
近在咫尺的,只有樹葉相互摩挲的沙沙聲、以及爬蟲在草間穿梭而過的聲響。
與他們相比,司空邢大概是在那次事件中傷得最深的。
父親被寄生,皮囊成了蟲族的玩物。最后又親手殺死了自己的父親。
雖然這幾天相處,司空邢表面上完全沒有任何變化。依然像往常那般談笑風生,看不出絲毫負面的情緒。
但這恰恰是最反常的。
不過,當時白越沒有多想。直到現在,才注意到了往常的種種不合理。
通電話的時候欲言又止,見面時又活潑外向的太過刻意。而且這段時間,總是一個人消失不見、不知去了哪里。
白越“司空邢”
他剛想說點什么,就見對方抬起了頭。表情依然一如往常,眉眼舒展。
“走吧,得趕緊通知他們。”
白越將發現蟲族的事匯報給了上級軍官。
雖然暫且只找到了一個被寄生的軍人,但蟲族這種生物向來喜歡群體行動。在那人背后,一定還潛藏著更多鬼祟的蟲子。
上級軍官聞言大驚,不疑有他,立馬向上將匯報。
對方今天剛陪同總統來到了衛海星,準備第二天作為頒獎人向勝方頒獎。現在正歇息在衛海星最大的中央城市,通過熒屏觀看這次直播。
“我知道了。”
上級軍官掛斷電話,臉色有些難看。
白越心里預感有些不妙。下一秒,便聽軍官道“上將吩咐繼續比賽。”
司空邢像是對這個結果毫不意外,聳了聳肩,便朝門外走去。
這時,尚宇飛和穆思寒也已經匯合。聞言,不約而同地皺了下眉。
“搞錯沒有”尚宇飛輕嗤,“這是想全網直播我們被蟲子啃掉”
軍官手掌合攏放在桌上“上將是相信你們的,意思也是暫且中止比賽,優先排除外患。不過”
白越明白了“聯邦的人不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