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后,萬寒城外出現了不少隊伍。
“王上,看來不當是我們被邀請而來”索邦納身邊跟著自己的近衛總兵鄂辛尼桑。
“神王和魔王究竟何意居然邀請如此多人”索邦納原以為這是獨邀自己的事。
“索邦納何意啊”康辛達坐著炎駒馬慢慢靠了過來,繼續說道“神魔兩族歷來視對方為敵手,一場賭約,玩玩擺了,不會是想加害于我們。”
索邦納看向了跟上來的翼人隊伍,見到了康吉娜,便隨口說了句“怎么連你女兒都叫來了”
康辛達苦笑道“可不是我讓她來,說來也怪,我這女兒可是比我更早知道消息,早早就和我說,要隨我一起到萬寒城。”
“還是女兒好”索邦納拉起了家常“我那三個兒子,每天腦子里可就想著我的王位,爭權奪利,暗地里斗的不可開交,那那那雷本納正好來了,他也有女兒,你們啊,在家族中可比我舒心,是不是雷本納”
一行精靈隊伍走了上來,為首的正是雷本納,聽得索邦納的話,回道“女兒是好,可這心頭肉若是離開了你,心里會更痛。”
索邦納一時莫不著頭腦,問道“此話何意我怎么聽著有些怪怪的。”
雷本納看向前方的萬寒城,眼中少了些許和善,說道“神魔并非不聞世事,我那可伶的女兒已經離開了人世,這事若非有托比由紀的參與,我的女兒或許還活著。”
各族間本就沒有完全的善意對待,有的只是強弱之分,若你是強者,大可討伐解恨,若是弱者便只能忍氣吞聲,把此事壓在自己心中。
精靈族自當不敢和神族鬧翻了臉,何況此事并非托比由紀直接為之,索邦納見觸痛了雷本納的痛心事,也不能繼續說下去,尷尬的笑了笑,也轉移話題說起別的。
夜里,神王和魔王共同款待了眾人,而波文也被托比由紀獨自邀請接受款待。
主位上的神王,舉杯說道“諸位都是老相識了,吃喝就別客氣,明天在斗獸場看看賽事,此行諸位就當是來消遣的。”
索邦納可是喝的暢快,舉杯說道“神王客氣,我可不拘束,你看,這酒都已經三杯下肚啦”
“哈哈哈”神王把酒杯在面前一擺,一飲而下。
此時,兩名衛兵各自來到神王和魔王身邊,在耳邊說著什么。
兩人對望了一眼,魔王說道“怎會趁夜而來。”
“血族本就沒有睡眠的習性,連夜來沒什么好奇怪”說著,托比力恩又看向眾人,抬手說道“大家繼續吃喝,我和魔王突有急事,離開片刻,還望見諒。”
眾人站了起來,目送兩人離開。
坐下后,雷本納搖著自己的酒杯,思量著說道“二人臉色可不常見,定有貴人來訪。”
“貴人我們不是貴人”索邦納臉色微變,顯得不愉快。
康辛達也搖起了酒杯,說道“索邦納啊,貴人也分高低,今日來到萬寒城,你可見他兩親自來城門處接見我們那。”
“沒沒沒”索邦納又是一口酒下肚,說道“種族間就是大家相互給個面子,他兩面子大,怎會親自來接見我。”
“這不解了”康辛達思索道“你我都是貴人,可、能讓他兩親自去接見的貴人,恐怕只有血皇一人。”
“血皇來了”索邦納眼皮一跳,酒勁立馬醒了三分,似乎對靈鬼疾魎心生畏懼。
“我看不是”雷本納也分析道“若真是,又豈會不讓我們同去迎接,我們在這吃喝不去迎接,血皇可不會同意。”
“我也認為不是”康辛達喝下一小口酒,繼續說道“不過八成和血皇脫不了關系。”
神王和魔王兩人速速趕到了城門口。
“人呢”魔王對守城衛兵問道。
一名魔族的百夫長立馬跑了過來,說道“回王上,還沒到城門處,哨兵剛見到有隊伍出現就前來通報。”
“蠢蛋”魔王罵了一句“既沒看清,慌個什么。”
“唉我看著挺像”神王看著前方慢慢走來的隊伍,有些確認道。
聞言,魔王也看了過去。
靈風崖騎著自己的黑媚走在最前面,而身后跟著四名靈鬼疾魎的親衛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