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宮智音今晚出現和往常沒兩樣,還是那么朝氣蓬勃、元氣滿滿,仿佛白的事情完全沒有影響到她的心情。
不過丹生谷森夏幾個都知道七宮智音都是裝出來的,七宮智音這幾是不敢面對富樫勇太的,一遇上就會驚慌失措,面紅耳赤,而現在能表現得這么自然,明心里難過著。
富樫勇太一如既往的遲鈍,未曾察覺,不過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女人心都是海底針,所以沒有察覺異樣實屬正常。
就在富樫勇太和七宮智音打招呼時,鳥游六花像是看到了什么東西,屁顛屁顛地跑過去,等富樫勇太轉過身來,人已不知去向。
從凸守早苗口中問出鳥游六花走的方向后,富樫勇太趕緊追了過去,看著富樫勇太離去的背影,七宮智音臉上的笑容漸漸收起,眼中浮現一抹傷福
“所以,你現在有何打算?”
丹生谷森夏擔心地看著七宮智音,道。
七宮智音打起精神,故作坦然地笑道:“我是來發起戰爭的,向我體內的敵人。”
“戰爭death?!”
凸守早苗驚呼一聲。
七宮智音將自己分成了兩個人,一個是無憂無慮的魔王魔法少女,另一個,則是暗戀著富樫勇太的戀愛少女,她所指的敵人,便是后者。
曾經,七宮智音在這兩個身份之間搖擺不定,最后沒能鼓起勇氣表白,于是逃避似的沉迷在魔王魔法少女這一身份中,將戀愛少女的自己埋藏在心底。
與富樫勇太重逢,發現他已經有了另一個陪伴的人,鳥游六花做到了她沒能做到的,七宮智音經常懊悔當初為何不夠勇氣……可能是沒聽梁靜茹的歌吧,咳咳。
總而言之,七宮智音意識到自己這份暗戀永遠不會有結果了,她不該成為富樫勇太和鳥游六花兩人感情中的不安定因素,所以,七宮智音決定做個交代,給自己的交代,給富樫勇太的交代,給一切的一切做交代……
丹生谷森夏嘆了口氣,道:“你打算怎么做?”
“咪哈哈哈……”
七宮智音繼續以笑聲掩飾心中落寞,眼中卻帶著一絲悵然,“我還在想呢,那么,請各位等我凱旋歸來吧!”
罷,七宮智音如風似的跑開了。
“暗戀的種子,沒有及時澆灌,注定是不能生根發芽,開花結果……”
秦時然搖了搖頭,抬頭看了一下,閃電在云層間乍現,隱隱約約傳來雷聲,看來要下雨了,真夠晦氣。
把展示架向后挪了挪,避免等會被雨水打到,然后朝富樫樟葉那邊走去,“樟葉,要下雨了,東西都收一收吧。”
“那個,你是……?”
富樫樟葉剛放下鏟子,擦著臉上的汗,就看到一個戴著狐貍面具的人走過來搭話,不禁困惑。
秦時然將面具挪到一邊,無奈道:“是我。”
“呀,時然哥哥,抱歉抱歉,我聽聲音覺得熟悉,但一時沒想起來。”
富樫樟葉合掌抱歉道,因為她是傍晚接到街道會的委托過來幫忙,所以并不知道秦時然在附近開面具店。
還沒等秦時然再話,店前一個剛準備離開的大叔突然驚喜道:“兄弟,又見面了。”
秦時然一愣,腦子里搜索了一遍,并沒有印象,富樫樟葉解釋道:“時然哥哥,這是我們之前在海邊遇到的客人。”
“噢,原來如此,真巧。”秦時然這才恍然大悟,不過依舊沒有印象,見過的人那么多,秦時然不可能每個人都記得,富樫樟葉也是對方提起才知道的。
“難得遇見,兄弟做份炒面賣給我唄?”
大叔熱情洋溢地道。
秦時然擺了擺手,指著空,道:“快要下雨了,下次吧。”
大叔也知道不是時候,只好遺憾作罷,順便介紹了一下的名字,他叫河地大吉。
丹生谷森夏也注意到要下雨了,把掛在門口的牌子收起來,五月七日茴香和凸守早苗也趕緊將兩個裝著水悠悠球的箱子搬到后面。
街道上的行人也看到了,紛紛搖頭嘆氣,找地方準備避雨,不一會兒,空就淅淅瀝瀝地下起雨來,大好心情也被這場雨沖散了不少。
要不是夏日祭不止一,人們可能就要郁悶了,不過夏日祭剛開始就公不作美,心里多多少少還是挺不快的。
“真倒霉……”
丹生谷森夏抱怨了一下,隨后想到七宮智音的事情,大感頭疼,“唉,也不知道七宮能不能處理好。”
“森大人真溫柔呢。”
五月七日茴香笑道。
“都了別叫我森大人!”丹生谷森夏道。
凸守早苗用蔑視的目光看著丹生谷森夏,不屑道:“切,你這個冒牌貨,當然配不上森大饒名號dea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