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太爺爺……”
胖修士以及紅裙女子,率先走了過來,一臉緊張擔憂的望著唐曲翁。
“爺爺還是我先來!”胖修士連忙開口道。
唐曲翁可不能以身犯險,若真出了什么事,那么烈焰宗除了祖器之外,便再也沒有對外的震懾力量了。
總不能一有小事,就喚祖器應對吧!這樣祖器一定會吞噬他們,重新選擇一個宗門棲息。
“無妨!”
唐曲翁擺手示意大家安靜,開口道。
“白帝要想殺我,完全可以在剛才的比試中將我擊殺,自然不會用此下三爛的手段!”
說話間,唐曲翁瞟了一眼白鶴鳴,見對方眼眸清澈,神色無絲毫變化,心里當下安心了不少。
話落之際,他便一口吞了魔珠,隨后盤膝煉化。
時間很快便過去了刻鐘,唐曲翁已經煉化了魔珠,他稍微感應下體內的變化。
好像并沒有不適合,只是他感覺自己的武紋之力中有了一種屬性——腐蝕。
見對方煉化之后,白鶴鳴并沒有給他們毒魔功,這些在祖器照耀下進階的修者,都有自己的一套功法,貿然改修得不償失。
“這魔珠沒有任何問題,大家都來煉化了吧!”唐曲翁開口道。
他一旁的黃袍老朽,一臉的欲言又止,但又不知如何勸阻。
畢竟,這是一個宗門的生死抉擇,他只是唐曲翁的朋友,一個外人而已。
眾烈焰宗之人,皆是一一拿起魔珠煉化了起來,待所有人都煉化完畢之后。
他目光直視唐曲翁道。
“祖器烈焰錘,如今在宗門何方!”
“在宗門冰焰洞,正自我封印進化呢!”唐曲翁一邊說著話,一邊手指冰焰洞,告訴白鶴鳴。
唐曲翁知曉白鶴鳴要去前找祖器,但他不認為白鶴鳴可以說服祖器。
祖器這種逆天之物,除了各宗的祖器一脈,根本不會與人類平等對話,它們只是當人類為奴隸而已。
烈焰宗并沒有祖器一脈,因為這祖器是一千年前,才收下烈焰宗創宗人為奴仆。
“咻!”
從唐曲翁獲得了祖器的藏身地,白鶴鳴沒有再遲疑絲毫,化為一道黑影便竄了過去。
只是幾十個呼吸,白鶴鳴便到了冰焰洞。這里到處都是寒風刺骨,冰寒至極的冰凍之物。
他看向那唯一的洞口,此刻已經結滿了晶瑩的冰塊。
很難想象一個火焰巨錘,居然會選擇在這個地方閉關。
“祖器烈焰錘,在下中天皇朝的白帝,特來求指教!”
白鶴鳴聲音如同驚雷,震得此地冰雪崩塌,差點造成雪崩。
唐曲翁眾人聽到白鶴鳴雷鳴般的聲音,紛紛面色大變。
這白帝莫不是瘋了,居然要挑戰祖器烈焰錘!
他們不會剛投入中天皇朝。
白帝便掛了吧!
他們思緒萬千間,便驚駭地看到白鶴鳴大變了模樣。
白鶴鳴恢復真身,八十多米的身高,背生一排排倒刺,滿口獠牙,拖著幾十米赤紅如血的蝎子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