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長天滿意的點點頭。
“確實有幾分本事”
當馬車回到客棧時已經是晌午了。
鳶兒一直等在門口,說是那瘦縣令又來了,在客棧擺了一桌,眾人正等著他回來開席呢。
魏長天一聽便趕忙進到大堂,果然菜已上桌,梁振等人正在邊喝茶聊天邊等他回來。
“賢侄你回來的正好,快些上桌吃飯了”
梁振放下茶杯招呼了一聲,魏長天則是趕緊沖眾人拱手抱歉道“諸位,實在不好意思。”
“此前不知王大人設宴,便去城里轉了一圈,回來的有些晚了。”
“哈哈哈,不晚不晚。”
梁振大笑兩聲在首位坐下,隨口問道“賢侄感覺這中陵縣城如何”
“這個街道寬敞,一塵不染。”
魏長天實在沒得夸,便只能隨便找了倆詞。
不過這話到了瘦縣令耳中卻有點譏諷之意。
百姓都跑光了,城里可不是寬敞嗎
他老臉一紅,低頭拱手道“是本官無能,讓公子見笑了。”
“王大人”
魏長天也懶得解釋,干脆順著他安慰道“您不必太過自責,只要匪患能平,以后中陵定會再現繁華之景。”
“借公子吉言”
瘦縣令強行擠出一絲笑,可任誰都能看出這笑中的苦澀之意。
雖然昨天他們殺了一撥匪人,但這只是中陵縣匪患的冰山一角。
其他匪人背后或許沒有妖物控制,行事不會那么極端,不過進村搶掠這種事肯定是家常便飯。
所以匪患的問題其實壓根就沒解決。
“爹”
不知是不是見瘦縣令和中陵百姓太過可憐,梁沁突然開口建議道“要不然你給潭洲的刺史寫封信,說一說中陵之事”
潭洲不是邊疆,因此不設總兵一職,軍政大權都集中在刺史一人手里。
從級別上來說潭洲刺史跟蜀州總兵同為從三品,如果真寫上這樣一封信,對方肯定會賣個面子出兵剿匪。
但梁振怎么可能愿意為了一個小小的中陵欠下這等人情。
“咳,我與馮大人并不相識,貿然寫信怕是不妥”
“爹你不認識又怎知潭洲刺史姓馮的”
“我”
梁振心頭抓狂,恨不能把梁沁的嘴給堵上。
可偏偏此時他又發作不得,便只能稍微把話說白一點“沁兒,這畢竟是潭洲之事,我們只是路過,不宜胡亂插手。”
“怎是胡亂插手呢”
梁沁認真勸道“你一封信便可救中陵無數百姓于水火之中,此事為何不做”
“這”
梁振被如此義正言辭的理由懟到說不出話來,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讓自己的傻閨女明白其中關節。
幸好魏長天在此時開口解圍了。
“沁兒,其實不用梁叔寫信也有辦法能讓州衙出兵剿匪。”
“啊”
梁沁趕忙問道“長天哥,還有什么辦法”
魏長天笑道“就是我昨日說的,只需中陵的富商大戶愿意捐錢便行了。”
“可是”
梁沁看了一眼瘦縣令,猶豫道“王大人不是說他們不愿意捐錢么”
“那是之前。”
魏長天把玩著酒杯,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中輕輕說道“我有法子讓他們明日一早便乖乖到縣衙將銀子雙手奉上。”
“公子”
瘦縣令滿臉急切的搶在梁沁之前問道“敢問是何法子”
“此事很簡單,只需王大人和梁叔配合一二”
魏長天笑了笑,仰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外加死幾個刁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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