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辦提前錄取手續。”蔣銘宇邊說,邊從背包里摸出張紙。
向霖隨便掃了兩眼,只看見上面寫了g大兩個字。果真是陰魂不散。
向霖拉著向菲菲往外走:“那他辦他的事,我們玩我們的,對了,南子聽說你要來都定好了飯店,就等著你到呢。”
接風宴上,魏南和田谷一反往日撒狗糧姿,甚至連坐倆人都沒坐在一起。向霖奇怪地看了魏南好幾眼,只換回來個苦瓜臉。接風宴吃完,向霖又單獨叫住魏南,魏南嘆口氣,表示安頓向菲菲要緊,剩下的過兩天再說。
酒店是之前就預定好的,向菲菲一個女生,向霖不放心她自己住,干脆定了個兩室一廳的套房,自己已經先把面試的材料搬過來不少。
他帶著向菲菲住進酒店后,向菲菲幾次欲言又止。
今天這是怎么了?先是魏南,再是向菲菲的,向霖挑眉:“到底有什么事?跟哥還不能說?”
向菲菲抿著嘴角,又遲疑好一會兒:“哥,有個事。”
“什么?”向霖拉著向菲菲坐在沙發上。
“就是蔣哥的事。”向菲菲拽了個抱枕抱著,“你和蔣哥,你們?”
“停停停,沒有我們。”向霖趕緊糾正,“他是他,我是我。”
“你和他,你們之間真沒什么?”向菲菲話雖然說的吞吞吐吐,但意思也算是明了。
向霖搖頭,想了想,心里咯噔一聲:“你不會?”
向菲菲眨巴眨巴眼睛。
“你不會看上他了吧?”向霖急了,“哥跟你說,他就是只禍害。你就算看上誰也不能看上他。”
向菲菲一愣,也急了:“哥,你想什么呢?!我沒有!”
不是就好,向霖長出口氣。
但女生心思不是曲曲折折的?蔣禍害那臉和氣場又太具有欺騙性。萬一嘴上說的不是,心里還有想法呢?向霖沉默片刻,悄悄打量向菲菲。
向菲菲看他這樣,更急了:“真不是我,是蕾蕾。”
楊欣蕾是向菲菲的閨蜜,當初向霖還帶著她倆一起去過建河縣。也就是在建河縣醫院里,楊欣蕾注意到了蔣銘宇。后來出院以后,楊欣蕾找向菲菲打聽過幾次,聽說他學習優異家里又慘,楊欣蕾還偷偷哭了兩場。
“哭?她有什么好哭的?”向霖錯愕。
“哥,你不懂。”向菲菲道,“這是同理心,蕾蕾是心疼蔣哥。”
向霖:...
向霖:“...我怎么覺著你變相說你哥沒同理心呢?”
“你本來就沒有,瞧你天天對蔣哥的態度。”向菲菲嘟著嘴吐槽,“你到底聽不聽了?”
“聽,聽。”向霖哄。
本來哭過兩場也就過去了,原本楊欣蕾和蔣銘宇八竿子也打不著。可是圣誕節的時候,莊英跟向菲菲提到了蔣銘宇在做家教。聽說這件事,楊欣蕾求了向菲菲好久,向菲菲沒辦法,回家軟磨硬泡莊英,這才定下了蔣銘宇做家教的事。
向霖聽完整段描述,一時間哭笑不得——蔣銘宇住進家里這事,竟然還跟楊欣蕾扯上了關系?
更讓他哭笑不得的是,因為楊欣蕾暗戀蔣銘宇太久,向菲菲不忍心看朋友這樣,所以求上了向霖。
“哥,你能不能幫蕾蕾跟蔣哥說一說?”向菲菲問。
“說...什么?”向霖聲音透著遲疑,“你該不會...想讓我替你閨蜜表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