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墨幾不可見笑了一笑,收回了目光,抬手叫住了一個傭人,要了一杯雞尾酒。
他輕輕靠在椅背上,雙腿交疊,像是一個旁邊者一樣看著眼前的熱鬧。
離他不遠處的幾個aha男女聚在一起聊最近的aha連環被殺案。這大概是最近最大的談資,各種離奇的推測簡直就是眾人的神經興奮劑。
溫墨有一耳沒一耳地聽著,很快便喝完了那杯酒,他掃了一圈,干脆攔下了一個端著酒盤的傭人,將他盤里的三杯雞尾酒盡數拿了,雞尾酒有著俏皮漂亮的顏色,溫墨愛極了似得擺在眼前,按著高矮排了順序,再一杯接著一杯喝了進去。
到了三點的時候,霍老終于倦了,交代了霍衍幾句便去午休了,基地還有事,霍衍也準備撤了,他叫來了張謙,“一起走。”
正要出門,想起了什么,回身往大堂內一瞧,溫墨正支著額靠在角落的沙發上,面色有些陀紅,眸子懶洋洋地垂著。霍衍皺了皺眉,走了過去,“喝酒了”
溫墨抬眸看了看他,眼里露出一絲嫵媚的笑意“喝了點。”
他站了起來,步履有些不穩,卻還是勉強站住了,極是端莊地朝著霍衍走了過去,親昵地挽起了他的手臂。
霍衍盯著他看了片刻,沒說什么,帶著他出了門。
張謙坐上了副駕,面目平靜朝著通勤兵道“去基地。”
司機頷首,車便緩緩啟動了。
后座,溫墨輕輕地靠在了霍衍的肩膀上,霍衍眉頭一皺,抬高了他的下巴,貼著他的唇聞了聞,“這是喝了多少”
溫墨眉目溫柔,搖了搖頭,他將身體的重心都壓在霍衍身上,倒像故意招惹他似得,溫墨向來在外端莊持重,霍衍哪里見過他這樣的時候,心下新鮮,面上卻是帶了幾分冷硬,“不會喝就少喝。”
溫墨眨了眨眼睛,抱住了霍衍,拿鼻尖去蹭他下巴的青色,他的聲音帶著軟綿綿的啞,“我錯啦,您原諒我好不好。”
他蹙著眉熱極了似得胡亂扯著領口,將那朵玫瑰刺繡拉得凌亂,露出泛著潮紅的雪肉,霍衍喉結一動,他聞到了他信息素的香氣,往后一瞧,后頸的隔離器果然松了一點。
霍衍無聲咒罵了一句,方才應酬他也喝了不少酒,正是邪火氣盛的時候,他重重掐了一把他的腰,溫墨哎喲一聲,可憐巴巴望向霍衍,含水的春目像是泫然欲泣。
霍衍素來便不是委屈自己的,舔了舔犬齒,將人重重地按在了胸口猛嗅了一口,與通勤兵吩咐道“多開幾圈。”
通勤兵聽聞剛才的動靜早便有覺悟,但到底年輕面嫩,只有些尷尬地看了一眼身邊的張謙,卻見對方目視著前方,仿佛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般,通勤兵心下慚愧,只覺自己定力不穩,當即正了臉色,努力將注意力放在了道路前方。
兩節車廂間的擋板慢慢升了起來,在合上的最后一刻,張謙聽到了身后傳來的衣物撕裂的聲響,以及他最為熟悉的一聲低喘。
張謙規矩平放在腿上的雙手慢慢握緊了。
作者有話要說啊,打算寫這篇狗血三俗文學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被罵的準備,但目前看來大家都很包容,不甚感激,還是那句話,寫文對我來說,是先娛己再娛人的事,所以我肯定要寫讓我自己狗血魂沸騰的文,如果還能引起部分人的共鳴,那才是真正的意外之喜,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