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好像已經不再是他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張謙本能地感到了一股危險,但他縱容自己陷入這份泥潭里面。
霍長官已經飛去了聯邦西部,他在準備一年一度的軍事演習,這是戰爭平息后的首次演習,霍衍很重視,這一去便是半個月,于是這給了背德的兩人十分瘋狂的叛變機會。
除了工作,他們幾乎把剩下的時間都花在了那個屬于他們二人的靶場,溫墨的槍法越來越好,張謙竟不知道,他的學習能力是這樣的強,稍稍點撥便能舉一反三,真是聰明的oga。
他想,他的丈夫一點兒都不了解他,他真的是他教過的,最優秀的學生了。
教學當然都要獲得一點報酬,這是張謙唯一不變的要求,他總在打完靶后,一把抱起了他,或直接在射擊臺上,或是那個昏暗的休息室,讓oga濕漉稠艷地支付教學報酬。
張謙太過迷戀他失神的神情,他迷茫地看著他,無力地垂著雪白的頸子,帶著些無處可說的嗔怨埋進了自己的脖頸里,張謙總是這樣抱著他睡了過去。深夜醒來,張謙看見他一張不設防的漂亮臉蛋,他偶爾揉著眼,迷迷糊糊又將腦袋鉆入了他的懷里。
張謙想,他才十九歲,按照聯邦的法律,也不過剛成年滿三年,他根本就還是個孩子,他就該擁有這樣的神色,而他比他年長了七歲,總要多護著點他,于是張謙湊了過去,禁不住去親吻他的唇,十九歲的oga被吵醒了,惱惱地咕噥著,他不滿地將腦袋鉆進被子里面,沒過一會兒,這個被他弄醒的oga也在被子里肆無忌憚弄醒了他的東西,肇事者嘩啦一下掀開了被子跳下了床,若無其事哼著歌去了洗手間,張謙黑著臉飛身撲了過去,一下攔腰抱住了他,將他扛了丟在床上。
oga被他鬧得咯咯笑,他在床上翻滾著笑出了眼淚,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他求他。
張謙,張謙,他可憐又討好地,你別鬧,我怕癢。張謙很快便停了手,他輕撫著他的臉,而后低下頭,輕輕地吻住了他。
他們好像在倒退,從糜爛的色欲漸漸變得純情。
這種趨勢一直讓張謙感到不安,但他依舊從來沒有試圖改變過。
半個月的時間過得特別快,oga的丈夫馬上就要回來了,在這最后一個不道德的晚上,張謙已經打算好要折騰他一整夜,他甚至準備弄哭他,但臨到頭,張謙卻只是將人擁在懷里,讓溫墨柔軟的臉緊緊貼著他的脖頸,那里有他熱情跳動著的脈搏,崩騰著充滿生命力的鮮血,他學過搏殺術,知道這里是一個怎樣脆弱的地方,但此刻,他毫無防備地將這致命弱點無條件對這個oga敞開。
這一覺張謙居然睡得無比的踏實。
他抱著屬于別人的oga,睡得無比踏實。
軍事演習歷經了大半個月,終于順利圓滿結束,霍衍當夜乘坐專機回到了中心城,霍氏舉行了盛大的慶功會,幾乎聯邦所有的豪門權貴都去了,自然也有大量的名媛明星參與其間。
這是一場慶功宴,更是一個名利場,充滿了最低等的價值交換。
時隔半個月多,張謙終于再一次見到了霍衍,他黑了不少,整個人更顯得冷硬肅殺,此刻,他正被一群人圍著恭維,談笑風生。
張謙作為軍方炙手可熱的紅人,自然也引來不少欲圖攀交關系的人,他喝了不少酒,等后半夜,他隨便找了個借口從人群里脫身出來,站在陽臺上吹風,想讓夜風將他的酒意吹散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