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驟雨歸于平靜。
溫墨懶洋洋地趴在床上,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張謙猶自貼著他的腺體吻,直到現在他的腺體仍還微微腫著,發熱,幽香馥郁,張謙控住他的下巴轉過來,溫墨被迫與他接了一個濕漉漉的吻。
溫墨又被軟綿綿地帶到了懷里,像是被擺弄的沒有自主能力的洋娃娃一般,只慵懶地笑,“這么想我呀。”
張謙眉目清冷,瞳仁間卻是溫墨熟悉的熱意,他拇指的指腹輕撫著溫墨的臉頰,目光從不曾離開過。
溫墨像是累極了似得懶懶地將身體揉進了他懷里,“張謙,”他蹭了蹭他,又將臉埋了進去,“我的發情期這一兩天就到了。”
他明顯感覺到張謙的肌肉繃了起來,發緊發燙。
溫墨聲音輕飄飄的,“你愿意么”
愿意什么,自不用溫墨細說,眼前冷峻的青年只拿著帶著薄繭的指腹輕揉著他那塊軟軟的熱熱的腫脹的腺體,他盯著溫墨那一雙圓潤含水的目,好半天了,才輕輕吻住他。
他說,“我來想辦法。”
溫墨笑了,眼角彎彎得月牙一般,很純凈,像天真的孩子,他抱住了他的脖子,主動給了他一個極致深入的纏綿之吻。
第二天,一張借用函送到了安全中心。
主官喬偉民很快將程凡叫到了他的辦公室,他拿了根煙出來,在桌面上墩了墩,打量了眼程凡,眉頭皺了起來。
“怎么眼圈那么重”
程凡面色蒼白,勉強笑了一下,道“昨夜沒睡好。”
“年輕人注意點身體,”喬偉民徑直進入正題,“張謙少校那邊需要人手,指名了借調你過去,你明天便去報道吧。”
程凡一怔,正待說什么,喬偉民已經開口了,“放心好了,名義上當然是請太太幫忙,畢竟再怎么說他也是你的上級,不可能越過他。”
他思忖片刻道“等會兒我親自找太太說一聲,不過,你可得記住了,負責全部事務的是你,可不要給我們中心捅婁子。”
與其他人一樣,喬偉民篤定的事實是,那個oga只是霍氏放在安全中心擺著好看的一張輿論牌,自不是個能干事的,張謙要的是程凡,但喬偉民必須得連著那個oga一起捎上。畢竟是霍太太,面子肯定要給足,喬偉民可不愿被枕邊風掃到。
程凡心間嘆氣,他怎不知對方所想,可好像一個oga的身份便注定了這個偏見,程凡無力改變這一切,唯有默默低下頭,說了聲明白。
而后喬偉民親自拜訪了溫墨的辦公室,笑瞇瞇地說了來意,又補了句,“也不用太太您添忙,還有程凡呢,您就是過去指導一下他。”
溫墨笑得溫柔,“我都聽您的安排。”
喬偉民便安了心,他看了眼站在邊上的程凡,清了清嗓子,“過去后,你可得多聽聽太太意見,啊,聽見沒”
“是。”程凡默默頷首。
等喬偉民出了辦公室,溫墨伸了個懶腰,心情很好的樣子,程凡欲言又止“長官”
溫墨看了他一眼,含笑打斷他,“沒關系,也確實要你多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