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是魏堇歆聽過最滿意了一回了,她夸贊道:“太傅講得很詳細,以后也要如此。”
“是。”宋云修通紅著雙耳,以為這便算已經結束,慌慌張張就要穿褲子,關鍵時候,卻被陛下一把按住。
“陛下?”宋云修回頭,魏堇歆已然欺身上來,悠然道:“太傅方才說的光滑、結實、柔軟,朕都沒有一一體驗呢,怎么能就此結束呢?”
“這......”宋云修無話可說,便抿緊唇認命地點了點頭,“好,陛下盡管一試。”
然而宋云修沒想到,陛下的這一試,用的不是雙手,而是她的嘴。
微涼的氣息是從小腿開始,一遍遍輕搔著他,宋云修緊緊闔目,根本不敢去看,然而閉眼之后,各路感官似乎被放大了無數倍。
小腿處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他便知自己是被咬了一口。
宋云修的兩只手都漸漸收緊,他心中覺得煎熬,心想那是他的腿,又不是......可以用來這樣的東西。
力度在一點點減輕,腿彎處被重咬了一口,往上皮膚愈發嬌嫩之處,便只剩下輕咬與啄吻。
宋云修幾乎要流下淚來。
并不是因為疼,他心口鼓脹難當,幾乎要不知自己究竟身在何處,在干什么。
“陛下。”宋云修聲音哽咽,受不住地去扯她的袖子。
“嗯。”女人的音色卻是平平,宋云修睜眼,與陛下正色的神情對視,她道,“果如太傅所說。”
她表現得實在太過端正了,讓宋云修幾乎都要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他反應太過了?
他下意識摸向還在隱隱作痛的腿彎,摸到一個淺淺的牙印,然后神色徒然委屈下來。
魏堇歆挑了下眉,看著宋云修越來越難過,越來越難過,再不哄上一句怕是要嚶嚶兩聲,魏堇歆心滿意足地將人自腿彎處打橫抱起,往后面的盥室去。
“不哭,不哭,朕,親自伺候太傅洗一洗。”
宋云修埋在她懷中,深吸著她身上淺淡的鳳尾香氣息,這簡直太羞恥了,宋云修放不下自己心中他已是個三十歲男子的成見,若擱在旁人身上,孩子都有三兩個了。
他卻在這里給陛下教他自己。
然后,他聽見頭頂陛下沉甸甸的聲音:“今日,半個時辰都不到。”
宋云修一下子緊張起來。
“不過。”魏堇歆話鋒一轉,“今日朕放過你了。”
“是!”宋云修忙應,生怕她反悔,“多謝陛下!”
盥室響起泠泠的水聲,宋云修感受著陛下的輕撫,目光漸漸斂出溫綣,如果能就這樣和陛下一輩子,真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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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后,酆都傳來消息,失蹤人口的數目又增加了四人,劉桐柄焦頭爛額、束手無策,在寫來的奏報上言明了好幾回想要回京的意思。
魏堇歆看著,冷冷一笑。
人總是要受些挫折的,劉桐柄這官當得,未免也太順風順水了些。
于是魏堇歆在朝堂眾臣面前發話,“若再有一人失蹤,劉桐柄也不必活了。”
所有人都低頭不語,無人敢為劉桐柄說話,一片寂靜之中,一人忽然出列,道:“陛下!此事雖未斷定是鬼神之力,但微臣想劉大人也不愿看到今日之場面,陛下此罪是否降得過重?”
魏堇歆掀起眼皮,懶懶地看了她一眼。
“是嗎?”她反問。
古婉清正色道:“昔年,劉大人也是有救駕之功的,若陛下就此降罪,豈不是讓臣子們寒心。”
“婉清說得有道理。”魏堇歆深以為然,“既然如此,你便去酆都,協助劉桐柄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