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那個連名字都沒有的騎士怎么辦,根據警衛報告,這一個月里對方可是一言不發,打算頑抗到底。”
在警衛把巫師帶出去之后,阿迪爾對著周正發出了詢問。
和流浪四方,參加軍隊也只是為了吃口飯的巫師不一樣,這個騎士可是阿瑞斯搞出來的東西,從他們戰斗時候身上冒出阿里的血色光芒就能看出來這一點。
而在被關押的一個月里,對方也是一句話也不說,任憑處置的樣子,再加上周正忙著軍隊改編的事情,所以才沒有拖到了現在。
“既然他打算頑抗到底,給他的主子盡忠,那就由他去吧!我會直接把他的記憶從腦子里面給挖出來。”
周正不打算在這個家伙身上花費太多的時間,準備直接動用最后的手段。
“這不太好吧!挖人記憶是不是有點太血腥了?”
阿迪爾這段時間也看過了那些從土匪首領手里繳獲來的魔法,施法手段和能達成的效果那是一個個狠,動不動就要血祭,尤其是涉及到靈魂層面的法術,手段用“殘忍”兩個字都無法形容。
戴安娜這段時間跟在周正身邊,各方面都進步的很快,一眼就看出了阿迪爾的擔心,向他解釋說:“魔法歸根結底也是對世界客觀規律的一種闡釋,越是高深的魔法就越是在無形中發揮了作用。反倒是那些低級的魔法需要祭品才能啟動。”
阿迪爾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點點頭不再說什么,跟在周正身后來到關押騎士的監獄。
聽到有人到來,正在躺在床上休息的騎士睜開眼睛從床上下來,走到柵欄前面,忌憚的看了周正一眼然后馬上挪開眼神,盯著戴安娜,至于阿迪爾他根本不關心,連看都沒有看。
看了戴安娜片刻之后,這個家伙緩緩開口說:“戴安娜·普林斯,希波呂忒之女,眾神打造出來的武器,你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嗎?”
聽了這沒有營養的廢話,戴安娜就忍不住翻白眼,如果在她剛出島的時候聽到這個問題,肯定會生疑,從而對自己的行動產生疑問。
可是和周正經歷了那么多之后,戴安娜的內心迅速成長,早就不是那個單純的女孩了。現在的她聽到對方話的開頭,就能猜出話的后半段。
實在是沒有意思。
阿迪爾不屑地笑了一聲,嘲諷一樣的問:“你一個俘虜對我們這些勝利者說什么意義,不覺得自己可笑嗎?”
事實就是事實,不論人再怎么花言巧語也改變不了,騎士的臉皮顯然還沒有厚道可以無視自己是個俘虜的地步。
于是原本還裝出一副高高在上樣子的騎士瞬間破防,漲紅了臉,指著周正爭辯道:“都是這個該死的家伙,他不講武德,沒有道義,竟然以大欺小。如果沒有他,我怎么可能會被抓呢?”
聽完這句話,三個人臉上都露出厭惡的神色,且不提周正作為人民軍的最高領導本來憑什么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