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龍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沒什么,畢竟咱倆的生意往來也有好幾年了。”
放下杯子后,李月龍起身,他打算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赤刺,送她們回去吧。”
聽見這個吩咐,赤刺停下了腳步,目送李月龍離去后,轉身看向巴拉萊卡。
“我送諸位走吧”
走怎么離開
巴拉萊卡壓下滿心的疑惑,沉靜的看著對方,等待對方的下一步動作。
李月龍來到大廳后,到處都是歡聲笑語,與他一路走來看到的血腥倒是截然不同。
歌舞升平的大廳里,禪院甚爾追著朱陶,他發誓,他不把朱陶打成豬頭,他就不姓禪院
朱陶一邊逃,一邊挑釁道“人品本來就不咋地了,怎么賭品也不行呀,輸不起別玩呀,去玩你的小彈珠吧,幼稚鬼”
禪院甚爾本來就不好的臉色一下子就像鍋底一樣漆黑,“我看你才是幼稚鬼,我玩什么,你非得和我對著干是吧,看我不打斷你的骨頭。”
朱陶笑著說“只要選你的對面,就能贏,我為什么不呀”
聽見這話,禪院甚爾停下腳步,“那行,反正多虧我,你才贏的,分我一半”
朱陶也停下了腳步,一言難盡的看著他,這貨的臉皮也是不一般呀,于是干脆道“分你一半做夢”
禪院甚爾高大的身軀,眼神兇橫,壓迫十足的看著朱陶,企圖用氣勢逼迫對方屈服。
然而朱陶拿出手機,對著禪院甚爾搖了搖,“哎呀,也不知道惠最近過的怎么樣了,我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呀。”
手機上的紅色掛墜隨著朱陶手搖晃著,禪院甚爾看了只覺得眼睛疼。
正當兩人僵持之際,夏油杰朝禪院甚爾揮了揮手,笑道“好久不見了,禪院君,沒想到你居然沒死呀,真是有夠命大的。”
禪院甚爾連個眼神都懶的敷衍,看也不看夏油杰。
可是朱陶卻很感興趣,畢竟認識禪院甚爾這個家伙的人,他目前為止一個都沒有遇到過。
“喂,你是什么人,和禪院甚爾什么關系”
可是夏油杰看也不看朱陶,盯著禪院甚爾。
禪院甚爾的狀況確實很特殊,明明身上一絲咒力也沒有,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卻能看見咒靈的存在,確實很有研究的價值。
可夏油杰這目中無人的樣子,讓朱陶有些牙癢癢。
禪院甚爾嘴角帶笑,伸手掏了掏耳朵,對著朱陶說“怎么樣,要不要我打這個家伙一頓,給你出氣,不要多,就一半怎么樣”
一聽到錢,朱陶笑了,“想從我的錢包里拿錢,不可能”
禪院甚爾嘖了一聲,“守財奴”
兩人的對話,讓夏油杰終于肯分一絲眼神在朱陶身上,然后不耐煩的說了一句,“猴子。”
“你說什么”
朱陶不可置信的問道,他雖然沒有像月龍少爺那樣,如月一般的俊美,可是好歹也是大帥哥一枚,走到街上,漂亮小姐姐都會回頭看的,怎么可能是猴子。
可夏油杰只想將眼前這個礙眼的人打發走,他找禪院甚爾還有事,不希望旁人打擾,更何況還是喝一看就弱唧唧的猴子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