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曲終人散,大家可以走了。”李月龍雙手一拍,看向眾人。
澤田綱吉還想上前說些什么,卻見李月龍對他搖了搖頭,“澤田君,下次有緣再見吧”
等人走光了,禪院甚爾磨蹭著腳步上前,“你剛剛對夏油杰做了什么,他好像很怕你”
李月龍想了想,自己也沒做什么,于是便道“也沒什么,扎了他很多刀,給他疼怕了吧”
畢竟再怎么樣,也是和平時代長大的寬松世代,害怕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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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甚爾覺得不可能這么簡單,如果就是簡簡單單的扎幾刀,對于他們來說,根本達不到這樣的效果,他能感覺到,夏油杰那個家伙怕是這段時間都不想再見李月龍了。
可李月龍卻不耐煩的擺擺手,“行了,你也趕緊離開吧,我還要在這里等五條悟”
可是禪院甚爾聽了,只覺得這家伙在找死
“你不會真想讓五條悟哭吧,做不到的,放棄吧”
第一次,禪院甚爾有了為人操碎心的經驗,畢竟李月龍給錢還是很大方的,下一個怕是沒這么大方了,而且他也不能做回老本行,畢竟崽也大了,他要臉
可是李月龍會聽嗎
當然不會
他只覺得可笑,他又不是禪院甚爾這個不靠譜的家伙,怎么可能做傻事,于是李月龍繼續不耐煩的說“不用你管,你先和朱陶離開吧”
出來混都是要還的
禪院甚爾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有這么一天,他突然想到每次賭錢時,朱陶總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究竟是個什么心情了
原本不聽人勸的混蛋,是這么欠收拾的嗎
禪院甚爾抽抽嘴角,惡狠狠的道“當初我和五條悟打的時候,他還是個學生,現在只會比以前更強了,咒術界的最強,不是空話”
說完,禪院甚爾覺得自己的胃在翻涌,老實說,提起咒術界,他就不舒服
注意到禪院甚爾難看的臉色,李月龍出聲問道“怎么了,還是放不下嗎別總是用別人的錯來懲罰自己”
禪院甚爾眼神兇神的看了李月龍一眼,“管你什么事”
“哼,好心沒好報”
李月龍不理會禪院甚爾,走到剛剛夏油杰倒下的地方,他已經安排好劇本了
既然李月龍不當回事的樣子,禪院甚爾也不管了
走之前他回頭看了李月龍一眼,人正像個孩子,仿佛發現了什么好玩的東西,臉上帶著笑意。
每次看著李月龍,禪院甚爾就像看見另一個自己,兩人都是同樣為血緣親情所苦之人,只是李月龍走了另一條路,而他,或許還沒放下。
當初被孔時雨介紹給李月龍時,他也沒想到自己與他的雇傭關系居然可以保持這么長久
最開始,他只是對孔時雨口中的李月龍有些微的興趣
一個不為人所知的李家幼子,卻在16歲那年,家中長兄相繼死亡,繼承了李家,這誰看了不說一句有陰謀,但是不關他的事,他只是好奇李月龍這個人而已。
他被李月龍雇傭時,李月龍十七歲,正是內憂外患之際,也是用人之際。
他的武力確實幫助李月龍掃除了許多的外敵,可是要說他幫了大忙,他臉皮還沒那么厚,李月龍是真的手段高,很快就將所有的事務都處理好。
原以為是個小少爺,接觸多了,他才知道,李月龍從小過的是什么生活,被自己的兄長當作工具一般使用,甚至連他的母親都是被幾位兄長致死的。
所以李月龍選擇對自己的兄長下手一點也不意外,但是讓他震驚是做這些事的時候,李月龍才十六歲
禪院甚爾心想,自己十六歲時才剛剛擺脫禪院家,李月龍就已經手刃自己的仇人了,李家除了他本人,一個也沒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