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朝著會場走去,安靜無聲,偶爾傳來幾句低語。
等來到愛德華之眼的展覽館后,已經有許多的愛好者蹲守在門口。
見到鈴木次郎吉的到來,安保人員架起人墻便瞬間分開一條路,讓幾人率先進去。
在進去前,鈴木哈哈大笑的對著前來的客人們說“五分鐘之后就可以進去參觀了,老夫就先進去了。”
中間位置的展柜里,一條藍寶石項鏈安靜的呆著,湛藍亮麗,就像沉睡的美人一樣。
四周也擺放著幾件昂貴的首飾,有項鏈,王冠,耳飾,但無一例外都是由藍寶石為主。
禪院甚爾看見李月龍過來了,很是不爽的說“你不是讓我跟著你嗎居然把我扔在這里快兩個小時。”
李月龍輕哼一聲“在這里你好歹能自由活動,在拍賣會上,你只能一直坐著,你坐的住”
禪院甚爾不爽的嘖了一聲,“怎么,我還不能在郵輪上的其他地方玩了是吧”
李月龍頓了一下,恍然大悟道“也是”
禪院甚爾“”
禪院甚爾“我剛剛在船上看見五條悟那個小子了,大概是船到東京港的時候上的船。”
李月龍笑了,“你這不是也出去晃悠過了嗎哪里還那么多的廢話。”
禪院甚爾裝著沒聽見,自顧自的接著說“你說我們要不要”說著,他比了一個摸脖子的手勢,一盡在不言中。
李月龍無語了片刻,但轉念一想,他應該敬佩禪院甚爾是條漢子,人十七歲的時候都干不贏,現在還想抹人脖子,果然夢想還是要有的。
不過,夢想之所以是夢想,就是因為很難實現,他還是勸人不要找死的好
“他大概率會成為惠的老師,你還是想一想怎么討好對方吧”
禪院甚爾不服氣了,“哪又怎樣,沒有他,惠在東京咒高就沒老師了”
李月龍不緊不慢的說“禪院家的人找惠的麻煩,五條悟是惠的老師,他能解決麻煩,能讓禪院家的人不敢騷擾惠。你能做什么給惠制造麻煩嗎”
禪院甚爾知道李月龍說的都是事實,畢竟五條悟的影響力還是很大的,但是仍舊是滿臉的不悅。
李月龍瞅了他一眼,“對了,你最近還是不要沉迷一些無腦的游戲。”
禪院甚爾笑了,只是這笑看起來就是不正經人才會有的笑,能嚇哭小孩,“怎么,你也學著朱陶那個家伙,要對我說教”
李月龍嘆了一口氣,“那倒沒有,只是想起第一次見面時,你勉強算是一個有勇有謀的人,即使看起來是個肌肉笨蛋,但還是一個有些腦子的人。”
難的聽李月龍這么夸他,原來第一次見面,對他的評價這么高的嗎禪院甚爾有些懷疑的看著李月龍。
李月龍接著道“我說的都是實話,你還是多動動腦子,不用多可惜。”
禪院甚爾遲疑道“是嗎”
李月龍道“科學研究證明,大腦不用是會退化的。”
禪院甚爾“知道了,放心吧,我還沒到老年癡呆的年紀。”
李月龍盯著他看了一會,見對方有些疑惑后,才收回視線,朝著一旁的休息區去了。
現在大家的視線都聚焦在寶石上,倒是擺放的沙發沒什么人坐。
走的時候,禪院甚爾還問了一句,“我絕對不會去討好五條家的那個兔崽子的。”
李月龍“隨你,你要是做了,對方也只會覺得你不安好心。”
伏黑惠連忙跟上去,路過他爹的時候,也瞅了一眼。
他果然還是和他爹處的少了。
李月龍帶著伏黑惠在沙發上坐下休息時,武裝偵探社的人則是在會館的角落,預防可能會出現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