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手后,來人很快就消失在了人群里,不見蹤影。
愛麗絲將暗殺者逼退,朝著森鷗外的方向飛過來,帶著他離開了人群。
森鷗外臉色難看的說了句:“又著道了,這次敵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他第一個懷疑的就是李月龍。
但是仔細想想,對方似乎沒有這個必要。
作為森鷗外的人型異能力,愛麗絲很清楚現在森鷗外在想什么,她捧著森鷗外的臉,道:“沒事的,不是致命傷,一定還能醒來的。”
過了一會,廣津柳浪帶著一眾部下趕來,隨行的還有擔架和港口黑手黨名下醫院的救護車。
看見受傷的boss,廣津十分沉穩的安排下屬將森鷗外安置到擔架上,一群人就這么風風火火的朝著醫院趕去。
傷口的位置上,出現了復雜的圖案,就像魔法似的。
尚未失去意識,行醫多年的森鷗外立馬知道了,這是異能病毒,事情沒有他想的這么簡單,或許敵人還有什么后手。
在森鷗外被部下簇擁著朝醫院趕去時,李月龍也開車前往位于中華街內部的一家私人診所。
他收到禪院甚爾傳來的消息,朱陶被狙擊了,身受重傷,目前正在搶救中。
禪院甚爾臉色難看的盯著手術室,回顧著發生的一切,當時他將手上的錢揮霍一空后,身上一分錢也不剩,就這么光溜溜的走出了賭馬店。
等他出來時,沒看見朱陶,愣了一會就開始四處搜尋。
最后他是在一條巷子里,看見朱陶倒在地上,鮮紅的血液從他的身下流出來,連帶著著朱陶身上的紅色長衫也浸染成了更為厚重的紅色。
狙擊手還未離開,打算對倒地的朱陶再補槍,禪院甚爾瞬間怒火席卷全身,渾身的肌肉顫抖著。
他飛快的拿出武器,朝著狙擊手的位置飛射而去。
五六百米以上的距離,仿佛二三米似的,武器一下子從狙擊手的腦袋穿過,炸出了一片血花。
禪院甚爾的頭腦似乎分成了兩個極端,一面沉著冷靜的將朱陶抱起,帶著朱陶趕往醫院,一面有什么黑色的野獸在咆哮叫囂著,瘋狂撕扯著他的腦神經。
朱陶躺在擔架上,眼睛緊閉著,只有呼吸罩上時不時出現的白霧,證明著他還活著這個事實。
被醫生攔在外面時,禪院甚爾順勢退后,坐在了椅子上,就這么盯著手術室三字,眼睛一眨不眨。
李月龍趕來時,禪院甚爾已經在外面等候了一個小時了,然而手術還未結束。
他走到禪院甚爾的身邊坐下,兩人靜默無言。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從手術室里出來時,看見正等候在一旁的李月龍時,走了過來。
他恭敬的道:“月龍大人,病人的中槍的位置過于巧妙,內出血嚴重,手術還要一點時間。”
李月龍捏了捏手,讓自己冷靜下來,問:“有把握嗎?”
醫生眼里流露出些許的為難,“外傷倒是沒什么,病人體內似乎還有其他的病毒,正在破壞著病人身體的免疫系統。”他頓了頓,將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似乎是異能病毒。”
聽見醫生這么說,李月龍的臉色難看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