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潮水般涌來的聲音,再次如潮水般退去。
四下安靜極了,老家伙們一個個驚怒的看向五條悟。
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動手?
他怎么說動手就動手了?
五條悟不按常理出牌的舉動,震懾住了他們。生怕自己就成為五條悟的下一個目標,一個個的不說話了。
五條悟束手朝外走去,將要踏出門檻之時,他回首,臉上帶著血腥的微笑,“我知道,你們之中還有人參與到橫濱事件里,若是被我逮到了,就別怪我送你們下去了。”
“高高在上久了,偶爾看看地下的風景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
說完,五條悟毫不留戀的走了。
安靜良久后,一陣暴怒的聲音傳來,他吼道:“五條悟、五條悟,他怎么敢……”
然而他沒注意到的是,唯有他一人生氣憤怒。
平日里,五條悟這么挑釁他們后,他們總是會義憤填膺的站在統一戰線,商量著要怎么對付五條悟。
但是現在卻安靜的可怕,只余下一人的罵聲。
等他發現不對后,疑惑的打量四周,心里也產生了些許的懷疑時,有人說話了。
“五條悟太過分了,但現在我們沒有可以挾制他的手段,不易和他對著干。”
聽見這么軟弱的聲音,那人立馬將自己的懷疑扔掉大半。他不爽道:“難不成就這么放過他?”
另一道聲音接著道:“現在還未到時機,我們再等等。”
想到五條悟的實力,再怎么不甘心,他們也只能隱忍了。
五條悟走出來后。
他望著自己的手,臉上帶著些許的疑惑。
他一直以來都避免對高層下手,就是打算走溫和的路線,一點一點的改變咒術界。
畢竟他算再怎么強,也不過是一個人。
想要將咒術界從里到外全部改變,那就好比將一個人身上的血液全部換一遍,若是一次性換掉,咒術界也會變的傷痕累累。
可若是像輸血一樣,一點一點將陳腐的血液換掉,咒術界最后只會煥然新生。
可剛剛將一個老橘子干掉后,他突然覺得這種感覺似乎也不錯。
即使對方會換上新的老橘子,那又怎樣?
至少剛剛的感覺……
真是棒極了。
江戶川亂步朝著五條悟跑了過來。
見五條悟蠢蠢欲動的樣子,他連忙道:“趕緊帶亂步大人回橫濱吧,之后你要怎么做也沒人攔著你。”
五條悟抹了一把臉,覺得江戶川亂步說的對,反正也沒什么人能阻止他,他先將橫濱的事處理完了,再著手處理咒術界的事。
他拉著江戶川亂步,道:“那我們現在就回去吧,月龍還在等我呢。”
江戶川亂步連忙道:“不去那邊,我們去另一個地方。”
五條悟拎著江戶川亂步的后領,帶著他一個轉眼,便回到了橫濱。
站在街道上,他三步并作兩步走,即使手上拎著人,也絲毫不影響他的速度,飛快的帶著江戶川亂步來到了一間門前。
推開門后,房間清冷無比,沒有任何人在。